“我是这儿的老板。”这会儿傅云宪已经靠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将指间夹着的烟又叼回嘴里,衔着道,“怎么,老板还比不上小姐?”
许苏转了转眼珠,合计着,老流氓这些年除了干老本行,外头杂七杂八的生意还有很多,或许还真在这种地方参着股。
“是老板又怎样?顾客是上帝,我是来找乐子的,你能给我乐子吗?”
傅云宪吸了口烟,眼睛往许苏下身指了指,笑了:“都硬了。”
许苏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屁股遛着鸟,脸一红,赶紧拽过被子裹住自己:“给乐子不是这么一个给法,我一大老爷们,不用后头。”
傅云宪深吸了一口烟,抬手把烟揿灭在了烟灰缸里,他再次上了床,将许苏一下带进自己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傻子,后头的乐子更大。”
“我不信。”那微哑的嗓音撩得人头皮发麻,但想起大三那夜的惨烈遭遇,许苏后怕不已,抱着被子就往后躲。
这坎他过不去。
“我不要。”许苏扭过脸,龇牙咧嘴还翻眼白,露出蛮不讲理的样子,“反正我不用后头,你要乐意就换个法子伺候我呗。”
傅云宪竟不生气,反倒微笑问他:“怎么伺候?”
还能怎么伺候?许苏转着眼珠想了想,想到一句最常见、最解气也最有面子的话:“坐上来,自己动。”
傅云宪面无半分波澜,注视许苏眼睛:“再说一遍。”
许苏目光飘忽,抓耳挠腮,已然怯了:“坐上来……自己动。”
“还反了你!”傅云宪一把将许苏翻转过去,扯去碍事的被子,对着他的屁股就狠抽了一巴掌。
“诶,是你说要伺候我,不带急眼的!”雪白臀丘上登时留下一个巴掌印,许苏不肯讨饶,反倒骂骂咧咧,“光说不练,不要脸!”
傅云宪像是受了激,居然真就答应伺候他,他强迫许苏屁股朝天,膝盖碰地,跟小狗似的趴着,让他把腿分开……再分开。
许苏忐忑,这是方便后入的姿势,他怕这老流氓还惦记着干他屁股,没想到傅云宪竟平躺下去,任脸滑入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正对他勃发的性器。
许苏愈加忐忑,一时忘了自己方才说的只是气话,他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印象里傅云宪也不可能这么伺候别人。
“跪好了,别动。”傅云宪一手将许苏的yīn_jīng翻过去,抵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抓扣着许苏的屁股,中指在他穴口反复摩挲。他先抬头吻了吻许苏的yīn_náng,接着便由yīn_jīng根部开始往上舔弄,连耻骨处的毛发也不遗漏,一根一根舔得湿透。
许苏被舔得极舒坦,全身都痉挛起来,两条雪白长腿,直抖。他以膝盖勉力支撑,提醒自己腰下沉而屁股高抬,就怕腿一软直接坐在傅云宪的脸上,他嫌这个姿势过于yín_luàn且不成体统,心里骂着,臭不要脸!
傅云宪在外围啃吮咬吸,用舌尖描画许苏的茎身,用牙磕他的guī_tóu,将许苏那根家伙弄得又红又肿又硬,顶端小孔没少淌水。见火候已到,傅云宪才含住整个guī_tóu,以手辅助,将它含往喉咙深处。
不动了。
许苏正是情动时分,哪能忍着不动,他悄悄试着挺腰送了两下,见傅云宪没反对,便大着胆子又送两下。对一个直男来说,“舔阴”和“肏口”的区别可就大了,许苏由被动享受变为主动占有,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才动了五六下,傅云宪的耐心已然耗尽,收了牙咬住许苏的命根子,疼得他哇哇乱喊。
“老王八……疼……疼死啦!”你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让你好过,许苏试图并拢双腿,跟钳子似的夹住傅云宪的脖子。
傅大律师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吐出许苏的yīn_jīng,用手揉了揉他茎身上一圈深红牙印,见那东西兀自抖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忍不住又曲指朝那茎身弹了一下,轻骂道:“少得寸进尺。”
人离开许苏胯下,重新坐回床上,傅云宪又拉过许苏,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身上。一边与之接吻,一边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着替其shǒu_yín。
方才被舔得很舒服,自己动那两下更舒服,许苏只觉yīn_náng被傅云宪拉扯至极处,有了些许痛感时又被他握在掌心里,好一阵挤捏搓揉——脑海里那根弦倏地就崩断了,他轻叫一声,直接射在傅云宪的身上。
傅云宪未脱西装,一下就被他弄脏了,许苏倒是丝毫不觉歉疚,不顾铃口仍在吐露白浊,反搂住傅云宪的脖子,毫无罅隙地与之拥抱接吻,顺便把j,in,g液往他身上擦蹭。
两人别扭了大半个月,独此一刻,最是亲密无间。
安心泄过以后,身子就软了,傅云宪扶着许苏侧身躺下,自身后将他环住,轻轻咬他耳垂:“后面更舒服,想不想要?”
许苏爽得头晕眼花,理智濒于瓦解,仍然坚持摇头:“不要,疼。”
傅云宪有点恼了,这小子人在怀里却不老实,故意动来动去,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着他的裆部。小东西朝夕相处养在身边,他虽多数时间没有睡他之心,却也架不住对方屡行煽风点火之事,且每回都是撩完就跑,跟拔了狮须的兔子似的,既可恶又可爱。傅云宪知道许苏对他爱恨交加,那复杂感情非只言片语能够道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些年他对他的胡闹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孙猴子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