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笑了笑,神情愈加的温柔。
许诺想拒绝,可惜喝过酒后他的身体格外敏感,稍作挣扎便闭上眼睛放弃了“快点!”说完放松了身体任罗烈为所欲为,他有些自暴自弃。
“得令!”罗烈哈哈笑了几声,熄了火,放平了车椅靠了过来。
车子里的空间终归局促,罗烈倒也没打算做个全套,只是解了许诺的腰带,把裤子往下褪了褪,许诺侧了侧身方便罗烈的动作,罗烈也很识趣,没做啰里啰嗦的多余动作,很快两人都有些轻喘。
突然间车门处传来几声“咔咔”的脚步声,许诺吓了一跳,直接交代了出来,惊慌的夹紧了腿,罗烈无奈只得伸手去拿纸巾帮忙擦拭。
“没事,路人。”罗烈摸了摸许诺的后背,一手的白毛汗,只得轻声的在许诺耳边安慰。
许诺依旧有些紧张了起来,一动不动的听了几秒,车外很安静,似乎真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许诺松了口气,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罗烈暖暖的呼吸打在耳垂上,有些痒有些麻有些暧昧,许诺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下别着胳膊推了推罗烈“回家吧!”
回家吧!三个简单的字被许诺从嘴里轻轻吐出来,绵软无力却像闪电般击中了罗烈的天灵盖,罗烈瞬间回到了儿时仿佛听到了母亲哼唱的《喀秋莎》,又似乎回到了童年那个潮湿的小镇听到了教堂里的钟声,总之,三个字变了调子变成了最美的歌谣。罗烈的心乱了拍子,直接把人转了过来圈进了怀里,摸着许诺毛绒绒的脑袋,低声重复“好,咱回家!”说完还在许诺的头顶亲了下。
许诺鼻子压着罗烈的胸膛上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高潮后的身子有些发软,手上没力,绵绵软软的,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推的罗烈心猿意马。刚要张口说话“咔咔”两声,车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个明亮的手电筒带着股寒风冲了进来。
许诺和罗烈顺着光望了出去,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一脸错愕的举着手电楞在车门外,
罗烈先反应了过来,骂了句娘,随手拿衣服兜头盖住了许诺,提了下裤子一脚扫了过去,接着一连串的国骂翻身跨了出去,随手不忘关上了车门。
许诺哆哆嗦嗦的提好裤子,手抖了半天才把腰带扣上,坐直身子不住了喘着粗气,直到呼吸不畅才想起把蒙着头的衣服拽了下去,浑身发冷,牙齿不住的打颤,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完了!完了!”
车外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和阵阵哀嚎,许诺不敢下车也不敢细听,更不敢去下车去看。
很快罗烈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看了眼许诺,把椅子调整好帮着系好安全带,才轻声解释道“一个偷东西的小毛贼,以为车上没人,想划拉点东西!”说完一边揉了揉许诺的脑袋,在许诺的脸上亲了口“走,咱回家!”一边启动车子,哼着小曲,依旧兴致高昂,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打乱。
许诺“嗯”了一声,没有接话,闭着眼睛陷在座椅里,脑海里的声音依旧在重复,甚至,幸灾乐祸。
回到家,许诺把外套围巾扔在沙发上,踢掉鞋子拽掉袜子,没等罗烈直接进了洗手间。
罗烈乐呵呵地把鞋子摆好,把衣服挂在衣架上,捡起东一只西一只的袜子,心里暗咐,没事没事,这都是小毛病,无伤大雅,不影响感情。转身去了厨房给许诺煮碗红糖姜水,刚才车里的运动,别闪了汗。
许诺从洗手间出来,脑袋湿漉漉的显然没吹甚至都没怎么擦,罗烈只得拿了干毛巾把人按在沙发上擦了擦,又拿了出风机开着小风吹着,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自己挑人了眼光就是好,小毛寸好吹,还不掉毛!吹完头发,罗烈洗了个战斗澡,还没等把洗手间收拾干净,就听许诺在门外说了句“我累了!”
罗烈探出头,嘱咐许诺去厨房把姜糖水喝了再睡,转身斗志昂扬的继续打扫卫生,收拾利落进卧室时,许诺依旧睡了,侧着身子卷着被子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罗烈把空调调高了一度,轻手轻脚地把人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圈在怀里偷了个吻,也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想。许诺睁开眼睛,小心的往外挪了挪,也闭上眼睛睡了。
半夜时许诺从梦魇中惊醒,脑袋昏昏沉沉,左后脑一跳跳的疼,耳边是罗烈平稳的酣声,许诺有些厌烦,辗转反侧。强迫自己又躺了小半个小时,依旧没有困意,许诺无奈爬了起来,许是起床的动静大了些,罗烈迷迷糊糊问了句“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