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的手改扶住卫戍的腰,人凑上去,没凑到耳边,反而是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喉结。
呼出的热气洒在喉结上,很痒,那儿是男子的敏感处,不由得起了一身细细的j-i皮疙瘩。
卫戍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受控制的嘤咛之声从喉咙深处滑出,出了口,有几分黏腻,差点儿没吓坏他。
朱睿卿紧紧的捞住他,俯身在他耳边,道:“早饭时,奴一直在想郎君您呢。”
卫戍:“……”
卫戍也尝试才想他是不是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不干不净的旖旎之态,不然怎么会眼神游移,脸色涨红,可这话被当事人说出口后,反而让人想斥责他不知羞耻。
“老太太让奴帮您开枝散叶,可您不是瘸着吗?”
这话咋听着没问题,仔细深究,卫戍总觉得朱睿卿在骂他没用一样。
至于是哪儿的没用,全看看客们各自衡量了!
“您终日坐在轮椅上,奴就想,你动不了,那奴自己动。”
“……”这话听得怪怪的,卫戍想,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奴在脑海里构画了一番,您坐在轮椅上,奴帮你动的场景,想一想,还有点腼腆。”呼出的热气钻入耳道,激灵了卫戍一番。
卫戍回道:“我可没感觉到你哪里腼腆,大胆得让人心惊r_ou_跳。虽说我明面上是腿脚不便,又不是不举。”
“你这话说得,是不是笑话我不举?”
“清衍哪里敢啊,”朱睿卿的声音渐弱,他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郎君穿艳丽的衣裳,衬得肌肤如玉,像个璧人似的,惹得清衍都挪不开眼了。”
“嗯……说话归说话,好好伺候人,别整得跟个青天白日里撩拨人的狐媚……”卫戍说着,扭过头,朱睿卿正伺机而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排不斥排斥。
他一回头,朱睿卿凑上前,四片温软的唇瓣触上。
“喂……”卫戍待呵斥些什么,嘴儿一张,如了他的意,他的一双墨玉眼里充满了笑意,满眼都是他的倒影。
卫戍被他的眼迷了视线,糊了眼,只任凭他胡作非为,搅乱了平静的心。
这种感觉,卫戍没同其他人经历过,被动的承受。
稍稍分离,停歇下时,卫戍晃了心神,听他言道:“乖,闭上眼。”
接踵而来的,是搅乱一池春水的狂风骤雨。
四片唇瓣蹭着,嘴儿张着,舌儿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卫戍被吓到了,被他掠夺呼吸,弄得人晕乎乎的。
“这衣裳,太艳,郎君不喜,不如清衍帮你将它脱下?”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卫戍心中纳闷,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差点一口气没呼上,被他的言语给郁结于胸,气倒!
影子成双,双双倒在床榻上。
卫戍不得不感叹一番,这伺候人穿衣和脱衣的速度,天差地别!
“圣人言,食也性也……”
卫戍抿嘴,不语,清冷的眼瞪向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老太太不是让清衍帮卫家开枝散叶,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良辰正好,不如一振郎君雄风?”
“……”
“你难不成还会生孩子了?”
“郎君不试试怎么知道?”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努力再努力,努力完结,加油,加油!!!
☆、第三十二回 绿云绕顶
“我不会……”
“没关系,”低笑声,他想,就是知道你不会才敢放肆的,他温声道:“没事,清衍教你,下次换你来,如何?”
会有下次的日子吗?
难也!
“不行,现今是白日,不如我们盖着棉被谈谈人生?”卫戍推拒他,尝试性道。
“罗裳轻解,事到如今,郎君还能忍?”
“……也不是不能。”
“郎君能,清衍可不饶……你。”一口吞下他的唇,吞掉他拒绝的话语。
直道是:浪里翻红被,巫山赴云雨。
有词为证:鸳鸯交颈戏水,海棠花谢春暖。情浓似水,香汗涔涔,唤声檀郎慢慢耍,一时痛,一时痒,情浓矣,蜜意矣;t-u,n儿翘,身儿动,一会儿疯,一会儿癫;一会儿昏沉,一会儿酸爽,两人共唱那玉树□□小曲儿,待那月儿朦胧,方才唱罢!
……
却说翌日,卫恒派人去查探“朱清珞”的行踪,得到不在庭院的回复,心里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朱清珞,把他玩弄于鼓掌”,心中生了闷气。
回了国公府,又听丫鬟婆子们嚼舌根,说那狐媚子朱小娘迷得六郎君晕晕乎乎,青天白日里两人没羞没臊的关起门来,探讨人生大事。
卫恒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怒,平日里对待丫鬟婆子虽说没和和气气,倒也不是个随意发脾气的主儿,此番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顿时觉得头顶生绿云,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劈头盖脸的盖在头上,便控制不住自己,冲上了前,一脚踹翻那嚼舌根的婆子,又瞪着那年岁尚小的丫鬟,怒气犹存,没克制,一蒲扇的巴掌呼了上去,掀翻了人小丫头。
“哎呀——”小丫鬟惊呼一声,被卫五郎的大力道给弄摔倒,被打的脸颊立马肿起了像是馒头般大小的肿胀模样,可怖得紧。
丫鬟眸中生泪意,捂着脸,不敢看主人家,掩面哭泣。婆子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被卫五郎踢了一脚,只觉得老腰都要被折断了,匍匐在地,动弹不得。
此番的大动静引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