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疯了,他特么的居然还想睡夏先生,妈蛋,你别拦我,我要去杀了他。”南宫小雪已经处于暴走模式,真搞不懂那个俊美若一代明君般的人儿怎么是这么个变态,对一圈子人都动过心思,甚至连程尚先生都睡了,难保会不会对韩先生也动过歪心思呢?
若坐过山车一般听完韩先生所叙述的故事,南宫雪还处于震惊当中,“有些同情夏先生的发小,怎么摊上那么个怪物,你说的那个怪物在朱辰先生大腿内侧纹刺自己的名字是真的吗?怎么能这么变态呢?比之山野也过犹不及了。”
提到山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算了,我只是让你了解一下这群人的大概情况,省得你没事往枪口上撞,里面有些事是大家彼此的禁忌,不要提起,以后回国见到苗羽,千万不要提这茬,难保那个狠人会因为夏培诺而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你们这群人实在……唉算了,我还是不要和你们交朋友了,还是我的安东尼好,啧啧……”
韩先生脸色乌青。
这几日别墅里的气氛一直不太好,裴老大脸色很臭,据说已经带着程尚先生远离那个种驴变态,欧阳先生和凌澈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发小,对自己这个朋友也很无奈,夏先生护犊子心切,严肃看管着凌澈禁止一切他和朱辰的接触,那个明君一样的种驴这次吃了不小的瘪,似乎也很心累,竟一直守在门外,只为朱辰能够看他一眼。
“华夏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浪子回头金不换,看着凌变态似乎是真的很在乎朱辰先生呢。”南宫小雪与汉斯先生对着脑袋观察后发表看法。
汉斯先生苦笑的摇摇头,“有些人啊,做错了事,只怕一辈子都不能被原谅的,这心最是难以医治,受了伤的心啊很难被抚慰,就像bill和西岚。”
南宫雪不赞同的摇摇头,“如果是真的相爱,就该坦诚相见把事情都说清楚明白吧,这样子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只能给自己更深的折磨罢了。”
汉斯先生不赞同,“那你心里是真的一点也不埋怨当初零对你做的那些事了么?当真一点也不介意了?当初不是心痛的甚至都自杀了么?”
南宫雪沉默,那些过往的疼痛,即使现在,也不愿回想分毫,真真的令人痛不欲生。“可是比起要与他分离一辈子的憎恨,我还是奋不顾身的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只是看着他,就觉得所有磨难也不过如此啊,汉斯先生对bill先生不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