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算明白了,我就想问他,“你他妈刚刚那sa-o样跑哪儿去了?不是还没进去就哭爹喊娘求搞吗?”但看他那样,觉得多说无依,衣服扔给他,把他赶出去了也就罢了,这几年,权当练习床上技巧算了。
我不明白,跟他一块儿的时候我没找过别人,眼睛都不带往其他人身上看的,他想要什么我都给,我想方设法地满足他,虽然有的时候态度的确差点儿,但我也没多余管过他,对于他,我哪点没做到?我不过就是要求他对我稍微忠诚一点,最起码的,身体上的,就那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说我都没资格。
没资格,好,我没资格!
这场所谓的“爱情”,很糟糕,我没有因为他的离开患得患失,也不想他,但因为那一年发生了不止这一件糟糕的事,我变得很浮躁,那一年,我的烂脾气又涨回去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恶劣,所谓的低谷期,也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