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妹啊!想必是变得沟壑交错,惨不忍睹了吧。
也不知我大j-ian王,失去了美色,日后还要拿什么“服众”。
要知道,本王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思慕者还是很多的。
未来几日,两名绑匪匆匆赶路,没多久便抵达了楚国的边境,又几日颠簸,去到了皇城。
本王这老树皮似的脸,已经结了痂,退掉之后,便是一道道深刻的伤疤。
唉,只可惜我这张俊脸了……
路上,本王几次三番想着逃跑都没有成功,干脆也不折腾了,躺在马车里,吃吃喝喝的,好不快活。
虽说我是被绑来的,不过当成一场出游,也未尝不可。
抵达皇宫的时候,已是傍晚。
远远看去,整座宫殿沐浴在夕阳之下,每片琉璃瓦都像是镀了一层金芒,闪闪发亮。
整座皇宫的规模,比着燕国的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起来肃穆,庄严而大气。
只是不清楚,这里头的主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据地母说,楚皇不顾大臣的阻挠,强行立了一个男人当皇后。
如此随心所欲,任x_ing妄为的人,本王对他倒是多了几分期待。
第40章
去到了凤翎宫,本王见到了那传说中的男皇后——闻人善。
原本以为他会一身霞帔,满头朱钗,做女人打扮,却不想,他只是穿了件黄色的里衣,外头罩了件白色的长衫,看着干净而清爽,全身上下,并无一丝女气。
不过论长相,倒是比一般的男子要清秀许多,眉如细柳,眸若星河,唇如凃脂,肤若阳雪。便是搭在镜台的手掌,也是十指纤纤,秀美非常,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
至于楚泓,倒和传说里差不多,身披龙袍,面如冠玉,英俊不凡。
这两人坐在一起,一个高大威武,一个单薄柔弱,倒也相称。
此刻,那楚泓手里握了一把象牙梳,正在帮闻人善梳头发,动作温柔而轻缓,握着那一头青丝,便如握着一片锦绣河山,珍重而小心。
而那皇后,一动不动地端坐在梳妆镜前,精致的眉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无端端给人一种行尸走r_ou_的感觉。
本王被这种感觉驱使着,又多看了那闻人善几眼。只见他的皓腕莹白如玉,却无一丝的血色。眼睛清澈明亮,却没有焦点。
往那儿一坐,便如一个瓷娃娃般,好看是好看,但没有生机。
本王甚至没有看到他因为呼吸,而牵动着胸口有任何的变化。
这感觉十分的微妙,甚至于毛骨悚然。
楚泓终于将闻人善那一头青丝梳好了,随手挑起一缕,拿一根簪子固定了,然后侧身看了本王一眼,笑笑说:“襄王爷,幸会幸会。”
本王将目光从闻人善那里收回来,冷笑了一声,道:“楚皇费尽心机的请我来,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楚泓摆摆手,一脸无耻的说道:“实不相瞒,朕仰慕王爷许久了。听闻你学贯古今,满腹经纶,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所以,朕一直想找机会见你一面,适才,派人请王爷来宫里一叙。礼数不周,还请见谅。”说着,递了个眼神,示意那两名绑匪给我松绑。
本王没有想到这人能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脸皮,竟是比姚书云还要厚,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比着姚书云高明。
随手拖来把椅子,本王不客气的坐下了,拍了拍皱巴的衣裳,道:“皇上言重了,你那两位属下,一路上对本王客客气气,照顾有加。你楚国的待客之道,我大燕,也算是领教了。”
他厚颜地笑了笑,道:“王爷谬赞了,你喜欢就好。不过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时日吧,朕日后要是有什么懵懂的地方,还得向你请教一二。”
本王稍微挽了下袖子,道:“好说。”
“不可啊,皇上。”那绑我来的男人上前了一步,道:“他可是燕国的王爷,是敌而非友,您不能把他留在御前啊。”
“哦?”楚泓眯着眼睛看向他,“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呢?”
“杀了他!”那绑匪恶狠狠地说,“留下来,终究是个祸患。万一哪天走漏了风声——”
“蠢货。”楚泓踹了他一脚,道:“你以为燕玖是什么人,十二岁弑兄,十三岁弑父,要胆量有胆量,要谋略有谋略,一般的人,能骗得了他?万一他哪天寻着蛛丝马迹,来我楚国要人了,我拿什么给他?”
本王眼皮跳了一下。燕玖……弑父?
只见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道:“可是皇上,襄王的脸已经毁了,我们就算把人还给他,这梁子也结下了。”
“是啊。”楚泓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无赖相,“所以到那时,我们就不给他了,直接把王爷拿来当人质吧。”
“拿我当人质?”本王看向了他,“你知不知道,燕国的满朝文武,朝廷上下,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了。我活着,本就是燕玖的威胁,而你居然想着拿了我跟他谈条件,做梦吗?”
“呵。”楚泓笑了一声,道:“具体行不行,还得试过了才知道。听说你们大燕国的皇帝,个个都是情种,也不知这燕玖为了你,能做到哪一步呢。”说着,站起了身来,道:“朕还约了刘丞相来御书房,这便先失陪一下。”说着,拍了拍闻人善的肩膀,道:“有劳皇后,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