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说出个名字,就觉得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倏地捏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严季华略惊诧的看了两人一眼,最后与男生对视两秒,才疑惑的向余眉询问:“这位是?”
“他……是我的同学。”余眉抬头微仰着头看向身边男生侧脸,轻晃了晃他的手道:“这是高我们几界的前辈,严季华师兄,也是我们戒城学校毕业的,事业有成,现在是在b市发展,是做建材生意的!”她声音本来不大,还故意将最后一句微微咬重一点说,就是在告诉他,这个人在b市,生意做的大,说不定与谭家有生意往来,让他心里有个数,不要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谁知她不说还好,一说,谭慕铭反倒笑了,握紧她手的缓了缓,随即又收紧,当然,他没有看身边娇小女生笑,而是直视对方,微抬了下颚,开玩笑般戏言:“师兄?戒城每年毕业的人数多的数不清,每个都叫师兄,你叫的过来吗?”
眼晴虽在笑,但说到师兄二字的时候,眼晴里却是y-in测测的,他看着他道:“严先生是吧?谢谢送我女朋友回来,辛苦了。”在女朋友三个字上,他是从齿缝里一个个字吐出来,清楚到想装听错了都不能。
女……朋友?
余眉顿时懵了,半张着嘴没有合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虽然她听到女朋友是开心的,但是她们现在的身份,男女朋友是死x,ue,绝对绝对不能发生的,像戒城,这种对早恋看管很严的学校,私底下男女交往,是不允许,并会处以严厉处分,甚至退学。
这也是余眉不敢让学校知道两人现在合租在一起,更加不能露出一点点彼此认识的样子,可是,现在,虽然是在外面,但对人说出女朋友这样的话真的好吗?就算严季华已经不在戒城,但,校长总认识他,这样的成功人士,与母校总会有联系的,这要传了过去,余眉不敢想象,从戒城退学已不单单是打脸,理由也会是更是难以启齿的黑历史。
严季华脸色一变,但到底是有城府的人,转而有礼的微笑,并有着完全不和无礼后辈计较的风度,“小眉刚才介绍你时,说的只是同学关系,如果到处宣扬早恋,被影响的可不单单是成绩。”说完严季华看向余眉。
余眉却是看着男生,震惊的看着他,是不是喝酒了,怎么会如此不顾后果。
“当然,谭家的公子自然不在乎小小的重点学校,可也要为别人的前途着想吧,自私并不是君子之道。”
谭慕铭本来c-h-a在兜里的手,缓缓的抽了出来,他看着对面的严季华,挑唇,右脸罕有的露出隐隐的涡,他道:“严总经理说笑了,君子有正伪之分,正人君子敢做敢当,伪君子不过是表面功夫,不堪一击,当然,严总你是正人君子,自然做不出自私自利苟且之事。
而且,你能如此关心余眉同学的前途,开车两次送她上学,假期陪同一起买菜,我作为旁观者也很敬佩和感激,忽然想起一句话,君子,需取之有道,不是你的,想要也得不到,觊觎再多,到头来,也是算来算去空一场,我想这句话严先生比我清楚得多……”
他说完,便用力的拽着余眉往前走,走了两步,在严季华的身边停了下来,声音极低在的他耳边道了句:“你觉得我会怕你吗?算了吧,你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想老牛吃嫩草?也要看看那草长在什么地方,什么人的地盘!不问自取,擅自伸手,就要有被齐腕的觉悟,我想,你不会再误入了吧?最后要跟你说一句,既然是前辈,大了十几岁,就要有个前辈的样子,年长的人还是不要做出让人不耻的事情,这样,我想我还会尊重你一点点!”
说完,冲他冷笑了声,拉着余眉就走,严季华站在那里儿,看着高大的男生拉着娇小的女生走出了视线,半天后,才不由低声爆出一句英文,转身离开。
余眉一路被他拉着,到了拐角才放手,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往前走。
他是这是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气到不屑跟你说话的地步,从来两人争吵,都是针锋相对,他气极也是半点不让,非说的你面红耳赤,气得头发晕,眼泪直掉才作罢。
可是现在,原来毒舌并不是他怒气的终极体现,而是现在这种,完全不与你沟通。
余眉刚才是很生气的,但是此时见到他样,心又不安的忐忑起来,她习惯于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有时候钻牛角尖的时候,就会换位到对方想一下,也就不钻了,有时候这办法很好用。
就比如现在,如果是自己看到他和别的一个美女一起走,还拉着手,她也绝对会生气,想到这儿,她立即向谭慕铭解释:“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早上到菜场,是因为以前的邻居在那里卖菜,说了一会儿话,凑巧就碰上了,然后回程的路线又一样,才在一起走,刚才也是因为有车,所以他拉了我一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些事,明明说的都是真实的,一句谎言都没有,可是,偏偏解释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十分的不可信,甚至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吐出来的话像编好似的,没有一点点的说服力,她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解释了半天,连她自己都快要说不下去,她知道谭慕铭是吃醋了,其实刚才的事,她也不是那么生气,他说起女朋友三个字,震惊和担心占大半,但无法否定心里还有那么一丝高兴。
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