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安然妥协不容易,庄殷浮在海面上思索了片刻,最后看了游轮一眼,潜入水中离开了。
他会派人盯着这艘船,至于所求之事,当徐徐图之,急不来。
……
庄殷撤了,安然被辉岳拐进房间里翻云覆雨好几回。
也不能怪辉岳不分场合不看时候,距离上回ooxx已经过了20天左右,两人可是合法伴侣,大半个月不那啥,憋得慌。
安然除了脸上臊点以外,整个过程还是爽歪歪的,其间,两人试验了无数种体位,之前在兽人大陆的时候安然和秦慕言就玩过不少,因为部分记忆缺失的关系,辉岳对那些食髓知味的欢愉并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本能动作意外,他更像是个稚嫩的新手。甭管是实战经验还是理论知识,安然知道得都比辉岳要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辉岳作为主导,安然被迫接受,两人脱了衣服滚一起亲啊亲,慢慢的气场就变了。
压抑的yù_wàng被挑起,在辉岳的诱惑勾引之下,安然很快就门户大开迎接昂扬的巨炮。
辉岳号称是九天华庭第一战神,他并不是空有一身武力值没有脑子的莽汉,即便如此,与智力等级相比,他的武力值的确要高出许多。
这样一个野x_i,ng和兽x_i,ng在人格中占了几大比重的男人,yù_wàng一经挑起,势必要付出大力气灭火。
安然的确付出了大代价,从正常体位到跪趴,到侧卧……两人全试了个遍。
按理说,轮了一圈也就够了,辉岳竟还嫌不够,他还想来第二轮。
这不是z_u_o爱,这是要人老命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安然晕了过去,被辉岳活生生干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身上那些脏污已经清理干净,衣服也换了新的穿上,辉岳搂着他的腰睡着,房内黑黢黢一片,窗帘是带上的,看不到天色。安然皱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只动了一下,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尼玛……他不是穿了衣服,为毛菊花里头有异物。
安然动那一下让小辉岳露出来一截,某男不满意了,扣住自家媳妇儿没二两r_ou_的腰,狠狠一撞。
“嗯~”忽然来这一下谁受得了,安然一个没忍住,销魂的叹音就飘了出来。没这一下倒好,这一声之后,安然觉得菊花忽然紧了不少,c-h-a里头的木奉子在不停变大,喂喂,已经干了二三四五回了,能不能稍微节制点,当心j-i,ng尽人亡诶。
辉岳仿若知道安然在想什么。他伸手从那件在游轮贵宾间的衣橱内临时抓来当睡衣的衬衫底下将手伸进去,里头光溜溜的可滑溜。辉岳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上爬,终于摸到了安然胸前的茱萸。他猛地一掐,安然后x,ue夹紧仰头呻吟。
经过了好几场实战之后,辉岳已经掌握了不少双人对战技巧。
加上之前已经狠狠发泄过几次,这会儿yù_wàng虽然探出头来,却还控制得住,比起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他更想看到的是安然失控的模样。想看他大声呻吟,哭着讨饶。辉岳眸色暗了暗,他一手把玩着安然胸前的茱萸,一手掐着下面的蘑菇头。舌头轻轻舔着他耳垂上的软r_ou_。加上被木奉子灌满的后x,ue,安然身上四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了辉岳的关照,一时间yù_wàng奔腾,再也克制不住,他挺起胸膛想要辉岳更加大力的抚慰,同时随着呼吸频率剧烈的喘息着。压抑呻吟。
“媳妇儿,乖,叫出来。”辉岳语调喑哑,低声诱哄道。
身上太敏感,安然眼角有泪水躺下来,他倒不是想哭,而是刺激太剧烈受不住。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
又不是娘们,两个男人干事叫什么叫,丢人。
他越是如此辉岳越想剥掉他的面具看到他真正的表情,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辉岳两只手快速活动着,一手套在安然下身的木奉子上,模仿z_u_o爱动作,上下摩擦着,时而在蘑菇头上掐一把;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在茱萸上打转,左右两边交换着照顾,舌头已经从耳垂舔到了脖颈处,他一边舔,一边享受的叹息,热气尽数喷在安然身上,痒痒的。至于后x,ue里头那根木奉子,全身上下最安静最稳定的就是它了,除了不停胀大,偶尔克制不住动一动以外,它像是被驯服的凶兽,安静的蛰伏着,等待主人一声令下,发动最后的猛攻。
“大声叫出来。”诱哄中带了点命令式语气,辉岳的耐心要告罄了。
安然脑中仿佛修了一条铁路,有火车轰隆隆开过去,辉岳说了什么他半点也没听到,只知道有烟花不停的在自己眼前炸开,绚烂,美丽。
终于,忍无可忍。
辉岳将自家小兄弟从安然的后x,ue里拔出来,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安然翻了个身,面对面将可人儿压在床上。
他一手撑着床面,一手狠狠地在安然胸前拧了一把,同时低头吻下去。不是温柔缱绻的蚀骨之吻,他的力道极大,撬开了安然的牙齿,将舌头卷出来,像是要将安然整个人拆之入腹一般,两人唇齿交融燃尽生命热力的激吻,直到安然喘不过气几欲昏厥,辉岳才退开一些,给他留出一点空间呼吸。
“笨蛋。”辉岳调笑着,轻轻吮着安然的下唇,一点一点的,很仔细。
从狂暴到温柔,只是一秒钟而已。
安然愣了愣,他有些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