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季木又一个踉跄,“你看我这,再过一年才毕业,没窝没房的,跟着我你就受苦了。”他爷爷n_ain_ai还需要人照顾,小婶这种不正常的生物,不能得罪。
“没事,我姑说你能赚钱,不出两年就能盖上二层洋楼。”还没毕业都能剩下钱,那以后会更多。
以为季木是为她考虑的姑娘,没等他再说什么,说了一句,告诉她姑,事成了,就转身往回跑。
看着跑走的人,季木想了想忙跟去,为什么一样的二十,安然就是成熟,这女人就这么神经病呢。
听到隔壁房里居然开始讨论婚事,还没找到机会说自己不同意的季木,此时再也呆不下去,大年初二忙收拾东西,赶在几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快速的赶往县城,接着就坐车回首都。
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安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在家过两天就急着回去。
“有人追杀你吗?”打量着抱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大过年的他担心这货,瞥了家人跑来就是来看他自在的吗。
“没有人追杀,不过,比追杀还厉害。”说着被子匀给他一半,把被相亲的事说了一遍。
“那姑娘漂亮?”安然很是好奇,就这小白脸,居然也有女人愿意要。
“不漂亮!”季木反的说,见他怪异的神色,才知自己的反应太急切了,“脸上一坨红红的,皮肤还黑,一点也不好看。”
“你观察的够仔细啊。”就知这呆子不安分,“如果漂亮,你硬的起来吗?”经常x_i,ng屁股瘙痒的人,要是找个女人…
听到这话季木知道自己多想了,拉着腿边的大手便往裤裆里放,“我才不会呢。”
“不会什么?”摸着他的小兄弟,安然心里笑了,“你这不是硬了吗。”
“那是因为你!”几天没有恩爱,季木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拉开他的裤子,脱掉自己的绒裤,叉腿做了上去,“安然,摸摸…”
打量着电视里滚动的新闻,“可真够浪的,后面这些人看着,你也不嫌丢人。”
“啊?安然,关电视!”他刚才忘了。
见人想下去,刚在他体内适应的安然怎么能依,伸手把他按住,用脚勾到沙发另一端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上。
在两人过着简单的小日子的时候,时间悄然到了新世纪,2001年夏天安然从外国语学院毕业,季木也拿到了硕士学位。
季木在研究所里工作稳定的时候,安然却愈加忙碌,常常因为一个案子挑灯夜战。同传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很是轻松的工作,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睡着又醒来的季木,看到另一边的空荡荡,才知他一直没回来。起身轻轻推开书房的们,见他正在认真的翻辞典,“很急吗?”
“后天要用。”安然头也不抬的继续翻找专业术语,“不用管我!”
“我们现在不太缺钱用,你可以少接点。”每天到处赶场,像铁人一样。
“你不懂,接触多了,词汇量才能上去,以后才能接到大会议。”现今同传这行人才特别紧缺,就像他这种刚刚毕业的学生,有时候急了都要。
“可是,你现今口译的收入已经很好了,为什么非要奔着同传。”他一个月的工资都相当于自己两个月还要多呢。又不用买房子,干嘛那么拼。
“我非要奔着同传,你说怎么办呢?”安然揉着反酸的肩膀,歪着脑袋看着他,等着答案。
听到这话,心里心疼的季木没敢说别的,转身到厨房煮些饭端进去,又到阁楼上把那一米宽的钢丝床拿到书房,抱着几本书躺在床上陪他忙碌。
看着折腾一通,没有半个小时就睡着的人,安然很是无奈。甩了甩用的过度的胳膊,弯腰把人抱回去。
次日一早季木醒来时安然已经出门,看着又变得空空的家,季木第一次恨自己没有用。如果他赚的多点,那他也不会这么忙碌。
安然推门进来看到摊在客厅各个角落的报纸,“你干嘛呢?”
“找工作!”季木头也不抬的继续翻找。看到上面各种各样技术人才的招聘启事,“安然,为什么没有招学术的?”
“你一个历史系的,还想干嘛?”放下从书店里刚买的书,“你们研究所不要你了?”
“不是。”
“不是?那你瞎翻腾什么,中午了,做饭去!”昨晚熬到半夜,今儿总算能歇歇。
“我想找兼职…”见他瞪眼,季木想了想说,“那样你就不用拼命挣钱。”
“谁跟你说我忙是因为挣钱?”这呆子能不能长点脑子,亏他还是研究生,“不去工作,有谁会要我这种没有经验,不敢开口的人当翻译!”
“你的意思,是....”有连饭都不吃的锻炼吗。
“给你说不通,把这都是收拾干净,去做饭,等我起来再看到这些小广告,把你同它们一块清理出去!”说着转身回卧室补眠。
季木推开门,见他果真在睡觉,蹑手蹑脚的收拾好,做一些全是安然爱吃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 隔壁的妹纸让先更 相濡以沫????????
☆、病毒来袭
“安然,你怎么在这儿?”刚刚同商业伙伴打过招呼的文天鹏,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朋友。
“我是这边的口译人员。”挥着手里厚厚的金融资料,“你是来开会?”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