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ya-ng具上,疼痛难当,y-in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r_ou_木奉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沉沉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ya-ng具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艳的蛇,高吐着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y-inj-in-g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龟*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着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着的泄j-i,ng的关口,并来回抽c-h-a着。
"啊......"乔风偏着头,躲开那玩意的七色彩瞳,重重地喘息着。
在他品味着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x,ue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x,ue里,每寸都挨着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r_ou_来最是沉迷, y- in x,ue几乎贴着大舌头,跟着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么僵硬了,甚至s-hi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 y- in x,ue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着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着吃吃的笑声,欲点石成金。然后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r_ou_疏散开来,x,ue口里的r_ou_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于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ya-ng具。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龟*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花上,菊花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着媚r_ou_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着巧地按摩。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巴地说:"以后......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着x,ue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 y- in 水浮了上来,翻着白色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n_ai般香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美得不可说。
最后,那x,ue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y-inj-in-g的脾x_i,ng,能够做出相当j-i,ng彩的按摩,懂得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ya-ng具吸了进去,然后是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着,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x,ue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转入正轨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一场极恶的恶梦。
他的生命里不断地遭遇无限极限的东西,这些东西从不曾变为往事。
它们如附骨之蛆,接踵转至,从来不松懈不仁慈对他的意志的挑畔和摧残。
它们熄灭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再度点燃他生命的火花。
一切变得越来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