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厚道的,喜新而不忘旧,移情却不别恋,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比如说乔风,魅力一塌糊涂,潜力让人望而生畏,而张冰,则是一瓶烈酒,只是在未开封的罐子上钻了个小孔,光是那憨醇的酒香,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主子说的话,夜只有俯首称是,尽管调教师在王府地位不菲,但等级制度相当森严,就好比丞相和皇帝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貌似毫厘之差,却一点都越矩不得。
"起来吧。"待主人恩准夜才敢起身。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教条主义,奴颜媚骨早就习惯了的,表面上夜仿佛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在调教中从来一丝不苟,一手绝活耍得活灵活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向有着十足的威望。
夜一看床上那人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的模样,便能断定是中了极烈的药。这类药只要在密处涂弄少许,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斗转星移颠倒乾坤生生不息。不仅摄人j-i,ng魄,迷人神智,畸了心脉,移了x,ue位,还衰败身体。王府的药再如何极品,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久而久之,意志再坚的人也会毁于一旦的。
这药的解法只有一个:在一次爆发中必须连,方能化险为夷。但是,只要少泄了一股,便功亏一篑,重蹈覆辙。而能将男人的情欲激发到最顶点的人,古往今来,非夜莫属也。这也是王世祖带他过来归根结底的原因。这无疑说明了个问题,这个男人在主子心里还是颇有一点地位的,谁不知道,主子的快乐一向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如今肯退一步还那人一个海阔天空,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我王某在花丛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林中穿梭,莺莺燕燕视如脚下粪土。"男人又在那里假惺惺地叩心自问,脸上一片为情所困的惆怅郁闷。"不知为什么,却始终放不下乔兄,更不忍害他落下病根,故此招你来帮忙治一治。"转过来朝调教师暗示,"磨蹭什么,还不快施出毕生所学?"
夜在府中斡旋多年,主子的脾x_i,ng最清楚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兔死狐悲,藏头露尾。最爱装作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拉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调调。时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而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不仅把别人,连同自己都耍得团团转。
其实夜十分欣赏王世祖的处世为人,自己虽然不及他的长袖善舞,但也算臭味相投了。他走到乔风身前,朝他s,he出极度专注的目光。"在下很久都没有干过活了,不免有些生疏,今天看见乔公子,不觉技痒,如果在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要阁下多多包涵了。"
乔风被情欲煎熬着,如同尝遍十大酷刑,神智一片混浊,视线也模糊不清。只有耳朵勉强运作,偶尔一阵轰鸣。
王世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给自己沏了杯茶,有条不絮地享用起来,对夜的杀招很是拭目以待。
只见夜先脱掉了裤子,露出腿来。那腿上长满了黑毛,又长又密又硬,简直一大奇观。据说他家境贫穷,住在偏远山地,出生不久,因为n_ai妈疏忽,被出来闲逛的母狼给叼进了深山老林去,那狼刚经丧子之痛,便将他视为己出。因而有了兽的血统。被亲人找到时,已是两年之后,夜早就忘记什么是直立行走。
哈哈~雷翻你们!
王世祖丝毫不诧异男人的一举一动,就算他把自己的猎物上了,也不会有所怨言,只要符合调教的步骤,合情合理都应支持到底。他也深信夜的手段一定能够折服自己,毕竟是自己花了不少人力物力从小栽培出来的调教师。
夜的确具有调教师的专业素质,和翻腾不休的猎物截然相反,他坐在男人面前,不骄不躁,不遮不掩,胸有成竹。手中并无任何道具,自能独奏一曲。旁边没有任何帮手,也能成事有余。就像如来佛祖般笑容可掬,坚信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乔风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除了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倒真没有什么建树。x,ue口一直滴着 y- in 水,滔滔不绝,竟然把地面砸了个小小的坑,可谓滴水穿石,不同凡响。两人不由肃然起敬,惊叹不已。
"不得了,不得了,主子你真是别具慧眼,竟然挖得个稀世珍宝。"夜连声赞叹,一脸的崇拜,"这样的身子放纵起来,那是天地都为之色变,世界都为之震撼,如果再经我稍稍提点,想必距绝世 y- in 神不远!"
王世祖只是但笑不语,看得出来这马屁拍得他无限欢愉,夜也懂得适可而止,话说多了怕造成妄自尊大的y-in影,便转为专心调教猎物去了。
他先抬起脚,那脚趾竟然有六个,六个竟然是一样长一样粗,而非常人的参差不齐。他先拿脚趾轻轻逗弄男人的x,ue口,那 y- in x,ue早就熟透,在股间摇摇欲坠了。完全经不起一点猥亵,碰一下就喷 y- in 水一口,不一会就将夜的脚包括毛s-hi透了。夜见时机成熟,便将脚尖搭在菊口上,轻轻下压,脚一伸,猛地窜入,"啊--"乔风大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yù_wàng前端洒下恶贯满盈的热泪来, y- in x,ue早就饥肠辘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