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施舍任何人,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人有求必应,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说得他多善良多破例似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最不需要我施舍的。臣服恐怕是你这样的fēng_liú人物最忌讳的东西。我想如果以一物换一物,阁下更为乐意。"
哭死菊花
乔风冷哼:"我可没有求你。"喘了口恶气,"还有一句,你说错了,不是以一物换一物,而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王世祖也顺其自然地冷笑不止:"你以为你还有报仇的一天?你以为自己没有经脉尽断,武功尽失,就能反客为主,杀我报复?我养狗从来不拔掉它的牙齿,那会少很多乐趣。再说,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抹杀我留烙在你脑海里的记忆。"
乔风本想再磨磨利齿,结果水递到跟前,也顾不得反唇相讥,抓过杯子就咕噜咕噜狂喝一气。
结果喝得急了,水那是喝了一半呛出一半,便泄愤似地胡乱擦了擦嘴,扔掉杯子,倒回床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乔风有气无力地说,"你有什么心疾,有什么y-in谋,有什么空虚,要宣泄的话请换种途径,我不能陪你耗在这里,我的自尊也不用允许和你玩这场游戏。"微微仰起一张惨白的略带哀求的脸,"你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说就可以,我能给就给你,不能给想方设法都会取给你,你就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
男人这一番直白的告饶,王世祖倒不诧异,挑了挑眉毛,表示出通情达理,弯了弯唇角,以示我心犹怜,回答的话却是另一番血景:"乔公子说笑了,我要,什么会没有?就是天子真龙之躯也能到手拈来。"这话是有点夸大了,那人却说得唾沫横飞,仿佛真知灼见,"你知道我们邂逅的那个地方吗?你曾为那无边的温泉和广漠的桃树神魂颠倒过?你知道那温泉是什么?是千金难买的酒--‘倾天歌。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王侯将相也许拿得出来一壶,当今天子有享受过,但他敢肆无忌惮的喝?只有我,敢把它蓄满一望无际的整池,用来沐浴,用来鱼水之欢,用来风吹日晒!"
乔风冷冷地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够了,那酒任你如何珍藏都是暴殄天物!更别说被你糟蹋得一无是处!"为这酒打抱不平后,继而便转为替自己尖酸求情,"我告诉你,今r,i你不高抬贵手,明天就伏地磕头!"
王世祖手抚上他的胸口,绕着r-u头暧昧地画着圈圈,笑得那是一个甜:"可惜我,从不相信报应。"说到最后一个字,陡然变出张修罗脸,凶神恶煞,不让人好死。化作利爪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很符合他形象地向前一劈,就劈进了男人腿间。
"我就要玩弄你怎么样?"脸上的恶毒中渗出一丝邪魅,嘴角耸得高高的,"我就要tuō_guāng你的衣服,戏耍你的菊洞,用各种情趣之物逗弄,拿我的东西刺它,捅它,c-h-a它,你又把我奈何得了?"尖尖的指甲划破乔风脸上的惊惧和嘲讽,膝盖像和尚撞钟撞在他的私密处,直按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来,奚落嫣然一弹:"瞧,你可比我想像中 y- in 荡多了,这样都能s-hi得忘乎所以,真让你的主人受宠若惊。"
乔风已被逼得无话可说。只见他浑身颤抖着,仿佛想抖出一身刺来,隔绝男人鲜不知耻侵犯。
王世祖撤下膝盖,慢条斯理把男根拿出来,在他大腿上s_ao劲十足地摩擦起来,笑眯眯地挑逗他濒临崩溃的底线。乔风被这风月老手弄得满脸通红,只得束手就擒,被缓缓带入恍恍惚惚的呻吟。
王世祖觉得自己才是无辜得很,他刚刚三十,正值壮年,x_i,ng欲如日中天,最是禁不起生手的调磨。如今被乔风无辜的表情一激,男根搔痒不止,肿得不像样子,他再也耐不住x_i,ng子等着猎物入套上桌,就一把将人拉过,让他于昂扬上半躺半坐,不等其错愕,就一举侵入。
"啊......"本来甬道重伤未愈,伤痕累累,弱不经风雨。可被那人的硕大这么一拱,顿时血r_ou_横飞。空气里回响起绸缎撕裂之声,以及鞋子踩烂肥虫而发出的恶心的响声。
-h-a挤压或扁或圆,甬道收缩不定,刺痛在股间蔓延,最终炸裂,成为痛的碎片酥麻的雏形。"哦,不......"乔风仰躺在床单上,身体无助地上下滑落,脸上挂满妖娆的汗珠,眉头皱得紧紧的--在凶手看来是种言不由衷。身体因为难以抗拒地分泌极度的愉悦,而抖成雨中绿叶。
"天,怎么这么紧,"王世祖捧着两片臀瓣吱吱唔唔地艰难抽送,"比我上过的那只异国珍兽还紧。"
嘴唇胡乱烙着坚硬的r-u头,"曾经波斯贵族送了我一只豹子,我从没见过如此稀奇,自然是爱不释手,每天与它同眠共枕,追逐嬉戏,在它发情之时,我不惜用爱妾让他发泄,令儿子给它口 j_iao。它舒坦无比,我却烦躁不止,终有一天在我大醉归来将它小x,ue蛮横霸占,才终于明白我心所系。"
菊花舞剑
乔风只听脑中轰地一声,咧齿悲鸣。他现在在做什么?在一个同x_i,ng身下扭动身体,而且是被一根深入过残花败柳,肮脏小倌,甚至野禽猛兽的东西贯穿,他现在能算个什么东西?!他还是那个前途大好,光明磊落,扶贫济世,嫉恶如仇的男人吗?不,他什么都不是了,自从被这个qín_shòu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