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知道这次测验完蛋了,拼命绞紧后 x,ue,讨好主子,嘴里也不敢丝毫放松,使出浑身解数,将柳棋送上极致快感的巅峰。
王爷放过柳棋被啃咬的红肿的唇舌,顺着脖颈一路下去,仿佛将柳棋当作一盘珍馐美味,细细品尝,慢慢咀嚼,尤其是那一对茱萸红豆,撕咬拉扯,几乎要吞下肚去。柳棋高高低低,婉转吟唱,带有几分粗哑,却别样诱人疯狂。
最后王爷还是放过了程路,所谓术业有专攻,柳棋要是会吹箫,就不是柳棋了。
柳随文来定阳王府拜访过后几日,柳正清又带着一张圣旨来了。这是一张特赦令,今上的旨意写得很委婉,只说为贺太子册封,大赦天下,允许官奴赎回。显然皇帝不愿直接得罪定阳王,没有强行要求他发还柳棋给柳正清。
柳正清早朝一退就直奔定阳王府,与定阳王前后脚进了门。
罗衫服侍着王爷更衣,一边禀告了柳正清的来访。
“柳棋人呢?”王爷慢条斯理地换上便服,问罗衫。
“这个时辰,一定是在小武场练功呢。”
“那就请柳侯爷去小武场。”王爷先行一步。
罗衫引着镇南侯到了小武场。
柳正清远远看见一人,耍着长枪,矫健的身姿如雄鹰展翅,蓬勃的朝气立时扑面而来。一时间,他有些恍神,那枪尖银光闪舞中的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一起。
“这就是你要他的理由吗?”他问站在一边的定阳王。
定阳王瞥了他一眼,失笑道:“当年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又怎会为了他而要小棋儿。”
轩辕烈讥讽嘲笑的神色一如当年,“喜欢他的难道不是你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