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像是问,“他按照什么标准来确定哪个是什么极品呢?”
白玉堂摇头,更好奇的是,找出所谓的极品,要干嘛?
最后大家的贡品都展示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白玉堂身边的展昭。
此时,贺正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可能刚刚喝的那几口血效力也过去了,整个人j-i,ng神萎靡。
最后,血王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白玉堂的身上。他身边的展昭还是披着红色的斗篷低着头。
血王对白玉堂微微一挑眉,示意——该你了。
白玉堂有些舍不得把展昭送上台叫人看,虽然他家的猫在开封府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参观。
展昭轻轻按了按白玉堂的手背,安慰——不用在意,咱又不是长得不能见人。
展昭大大方方就走上了台子,伸手撩开帽子,朝血王和贺正看。
贺正眼露惊讶之色,除了赞叹展昭相貌出众外,更让他在意的是——这年轻人温文儒雅,与之前被带来的那些懵懂少年似乎有些区别。
而此时,白玉堂则是注意到了血王的眼神,他看起来像是兴奋极了,盯着展昭亮两都放光。
白玉堂倒是熟悉这种神情,血王那么兴奋也不像是出于某种yù_wàng或者看上他家的猫了……而是,有那么点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人在找寻某样东西,苦寻不得,终于发现的时候,那种激动。
贺正转过脸,看到血王神色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就问,“血王?”
“哦,大人。”血王靠近,在贺正耳边说了几句。
贺正点了点头,伸手一指展昭,“你留下,其他人,可以尽情地去后院玩耍了。”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都一脸羡慕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三三两两走出房门,往院子里去了。展昭有些担心地往外看,心说这些年轻人不会笨到真的出去被人咬吧?
他正看着,四面的门窗却都关上了。
贺正笑了笑,问展昭,“叫什么名字?”
展昭愣了那么一下,心说,哎呀!忘记取假名了,怔愣间,被白玉堂抓着手从台子上拉了下来,帮着回答了一句,“白家茂”
“哦……”贺正点了点头,又看向白玉堂,大概也看出他气度不凡来了,“这位夜行者,未曾谋面。”说着,边抬头看血王。
血王也看了白玉堂一眼,像是在想如何介绍,就听白玉堂低声道,“在下尺茂术。”
展昭眼皮子抽了抽,刚刚那个白家猫也就算了,这回连吃猫鼠都出来了,这耗子上房揭瓦了都!
“听起来,并非是汉人?”贺正好奇地问白玉堂,“来自何方?”
白玉堂背着手笑了笑,“我只是路过此处,听到血王在此,想来会会老朋友,没想到碰到了个假冒的……”
贺正一愣,那血王也有些尴尬,一指白玉堂,“唉,休要信口雌黄!”
贺正此人生x_i,ng多疑,一听白玉堂的话,就略有些怀疑这血王的真伪,不过介绍人明明说这人是真的血王……莫非是那位高人骗了自己?
“大人!”血王赶紧拱手,对贺正道,“在下的确是如假包换的血王,这人信口开河,十分可疑。”
贺正不愧是老狐狸,只是笑了笑,点头问展昭,“这位小兄弟,为何眼睛是金色的?”
展昭一笑,“天生的。”
白玉堂心中思量,如果和蜃楼有关,那一定事关八眸。展昭是最少见的一种金色眸子,和展晧相同,会不会……其中有某种关联?
想到这里,白玉堂一笑,问血王,“怎么,还见过其他金眸么?”
血王此时的脸色,让展昭暗暗揪心,果然和展晧有关系么?莫不是展晧也在这里?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如果他认识展晧,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大人。”血王低声告诉贺正,“这便是极品的血源,此人的血可以解除你的一切疑难杂症。”
贺正脸色微微一变,惊喜交加,“当真?!”
血王点头。
他胡说八道,白玉堂可是翻脸了——要用展昭的血去喂那痨病鬼大贪官大j,i,an臣?做梦!拿毒药喂他还差不多。
说着,白玉堂就对展昭挑眉头,像是说——猫儿,咱们索x_i,ng把他抓回去,这里也没什么难度。
展昭还是不主张太冲动,多套出一些线索为佳,这贺正身背后还有不少秘密,最好是能留在他身边!
两人靠眼神当然不能说那么多话,但展昭的眼神足以让跟他心有灵犀的白玉堂明白他有什么意图,于是冷笑了一声,看血王,“你说谎,想把至宝变成害人的毒药,你是何居心?”
血王一愣,贺正也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白玉堂,“尺先生何出此言?”
白玉堂伸手一指展昭,“金色的眸子能够看到世人看不到的东西,但血液并无治病功效,所以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却从未曾伤害。这世上能治百病的血根本不存在,连用来续命都只是暂时的,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拖延时间。真正的好法子,是找神医医治。”
“胡说!”金发血王双眼一瞪,看着白玉堂,“是你见识浅薄,我等夜行族都是通过吸血做到不老不死!”
“对啊。”贺正也附和,“我已经遍寻天下名医,但所有郎中都说我已无药可救,唯独吸血能让我觉得舒服些。”
白玉堂摇了摇头,“大人,这不过是个诡计而已。”
“诡计?”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