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展昭坐在院子里,怀里塞了一大堆小四子给他买的干粮,说是路上吃,展昭哭笑不得地看着一大包吃的,“小四子,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郊游!”
“有备无患么!”小四子认真叮嘱,就怕展昭和白玉堂饿着。
公孙也不比小四子强,一个劲往展昭腰包里塞药, 哪些毒药哪些解药都交代得清楚,一大堆。
院子中央,白玉堂将答应教给唐石头的刀法打了一遍给他看。唐石头和箫良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这一套刀j-i,ng妙绝伦,招数不多却是变化无穷。唐石头终于知道有人教】和自己糊里糊涂学的区别有多大了。看了一遍记住了招数,但其中变幻却是不太明白,跑来问白玉堂。白玉堂说了两句就不耐烦了,告诉他,“打着打着就想明白了,说不清楚。”
展昭扶着额头。
唐石头倒是也没觉得不妥,跑到一旁和箫良捉摸了一下,还真捉摸出些味儿来了。赵普和白玉堂都是放养的徒弟,所谓的教功夫就是心情好的时候说两句,练功的时候你看一眼,有什么不懂问一下,其余时间自己钻研。这两人凑到一块儿,倒是找到伴儿一起学功夫了。
白玉堂回到桌边坐下,展昭戳戳他,“喂,你收人家做徒弟好歹有些诚意啊!”
白玉堂无奈,“我师父就这么教我的。”
展昭无话可说,什么师傅出什么徒弟!
当夜,展昭和白玉堂早早洗漱了回到屋中,准备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动身。
展昭在桌边坐着,看欧阳少征给他的西山地理图,西山山坳一带的确地势复杂,刚才欧阳特地嘱咐了他一些细节,让他一定注意小心埋伏。
白玉堂则是坐在窗边,手中端着一个白玉堂杯,边出神地盯着院中的杏花树看。
展昭走过去他身边坐下,趴在窗户前,挡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