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了,前些天还能忍,这几天连做梦都梦到你给我干的汁液横流的样子,你个坏宝,还不给老公碰,想憋死我吗?”卫宫悬带着怨气狠狠啃了她一口,阮梦一哆嗦,她、她现在是真的很敏感啊,平常没事他就喜欢在她旁边吹口气或者是摸一把,搞得自己现在像只小yín_wá……阮梦摇脑袋,卫宫悬又说了:“乖宝,你想不想,嗯?想不想?”
她当然不会说想,红着脸打他:“要做就快点!”
卫宫悬低笑,伸手去睡袍的口袋里摸索出一管润滑剂来。他真是忍了太久了,恐怕做不来多长的前戏,还是先做润滑会比较好。挤了坨药膏出来,先是给自己抹好,然后才是阮梦。她咬着嘴唇,感觉到卫宫悬的手指深入体内,冰凉的膏体在接触到嫩穴后迅速化开,成为极好的润滑。卫宫悬也不打存留,再忍他就真的要暴毙了,劲腰一挺,就挤了进去。
快一年没做了,她这里还是又紧又嫩,生产似乎并没有对这具娇躯造成多大的影响。卫宫悬强忍着想把阮梦摁倒狠狠大干一场的yù_wàng,颤抖着手抚上她愈发丰满的rǔ_fáng,低下头啜啜的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