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独占欲向来不弱,但他又岂会不知那想要独占对方的心情,他的本x_i,ng与父皇何等的相似,若是属于自己的,哪能容得他人有半点觊觎,舔了舔唇,祁溟月放开了环抱祁诩天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胸前,“如此看来……溟月也该留点记号才是……”
随着这句话。祁诩天被胸前抚弄的双手缓缓推倒,身下的yù_wàng离开了那紧窒的s-hi热,只见溟儿正半跪着覆于他的身上,分开的双腿间尚有有点点情液不断淌下,若隐若现的,大片的白皙和点点殷红由那披散的乌发间透出了勾人心神的魅色,随着溟儿扬起一抹暧昧的浅笑,他只觉下腹挺立的yù_wàng再度被一点点的吞入,此时他再也耐不住如此的诱惑,双掌扶住了溟儿腰,将他猛然按坐在于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火烫的坚挺进入了那甬道的最深处,引来两人同时的低喘呻吟。
“父皇……”祁溟月低喊一声,俯下了身在祁诩天胸前吮吻,如同方才对他所做的一般,他要父皇也留有属于他的印记,“我要江湖人都知道,暗皇是属于程子尧的,不论往昔有多少人钦慕,暗皇……已属水月……”蜜色的胸膛在光影下如同浅金之色,引着他的唇不住流连,一个个绯色的吻印从颈边延伸到了耳后,又被他再度加深了颜色,在宫中无法肆意而为,但身在江湖,无人知道两人身份,便再也无需顾忌,他亦想让世人知晓,这般出色的男子,是他相守之人。
低声耳语和喘息呻吟之声,时不时的响起,在安静的房中造成了 y- in 靡的qíng_sè之气,桌上烛影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依稀可辨两人于床上交缠的身影,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如同黯夜般惑人的魅影,辗转起伏,身影晃动,两人的发丝相缠,交叠成了一片夜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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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寒散去,初春将至,冬日的晨曦已早早的撕去了暗沉的天幕,缕缕阳光洒下院落,在清晨微凉的宁谧之中更添几分暖意。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入了这方静谧,来人衣衫齐整,束着的发一丝不乱,身侧悬着长剑,剑鞘之上的宝玉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色泽,他站在院中,整了整身上的锦袍,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他未曾想到,才入云昊山庄,便听闻水月公子也在庄内,来不及打探其他,只急急询问了他的住处,便辞了爹,来到此处。
想到他爹在听说子尧的不凡时露出的疑惑和不信,他便决定,定要让他知道,他阮天琪看上的人,绝非常人可比,若是见了子尧,想必连他爹那般顽固守旧之人,也不得不允了他对子尧的心意。
可思及上回在酒楼之内所见的另一人,阮天琪的脚步又忽然停下了,此人身份不明,不知是何来历,可惜的是他还未来得及查探,与爹会合之后一路赶来,未有停歇,尚且来不及问,但此人如此张狂,想必在江湖中也不会有太好的名声,到时,只要他从中说上几句,凭着他的身份地位,哪里还怕此人作梗,子尧虽看似倾心于那人,但只要除去了他,自己再找机会多接近子尧,想必打动他的心也是早晚之事。
冷冷一笑,阮天琪踏过地上凋零的残花,抬首继续往里行去。
卧房之内,祁诩天搂着祁溟月正自安睡,两人未着寸缕的身躯紧紧相贴,露在被褥外的发丝之下,白皙与浅蜜的肤色上犹能见得点点红印,在两人身上连成了一片绯色的痕迹。
怀抱着溟儿,想到昨夜,祁诩天的唇边不禁扬起了微微的弧度,其中的暧昧之色和愉悦的意味,若是叫旁人见了,只怕是要脸红心跳,引得无限旖念,他似乎想到何事,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红印,垂首望着怀中之人,唇边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影一传音回报,扫了一眼窗外的院落,祁诩天掩下了眼眸,轻抚着祁溟月的发,唇边却是笑意未减,只是那微微扬起的弧度,已成了厉色冰寒。
似乎察觉了什么,祁溟月被周遭浮动的气息所感,缓缓睁开眼来,半睡半醒之间,他分明察觉到了父皇的杀意,不知是何事惹得他如此,不禁疑惑的朝他望去。
见溟儿醒来,祁诩天立时便后悔方才不该未敛杀意,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手掌顺着发丝滑到腰背之间,不断轻抚着,柔声问道:“溟儿可是被父皇吵醒了?时辰尚早,不如再睡一会儿可好?”一夜需索,溟儿即使未曾受伤,身子也该疲累了,若不好好歇息,叫他如何安心。
由父皇掌心传来的内力在他的背脊之间缓缓移动,不轻不重的力道和暖暖的热度让他顿感舒适,祁溟月口中的呻吟还未吐出,双唇却忽然被吻住了,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