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父皇同去?你就这么怕我伤了她x_i,ng命,我的溟儿何时开始在意宫中的妃嫔了,虽说她确实身为皇后,也算是父皇手下之人,但溟儿需知道,做错事的就该付出代价。”听他的话似乎唯恐伤了蒋瑶x_i,ng命,祁诩天不悦的抬起了怀中少年的下颚,专注的看着他的眼,似在探究他为何对她如此维护。
“溟月确实喜欢她。”他抬起头,与那双瞬间透出血色y-in沉的双眸对视着,如实的说出了心底的感觉。
想到那日见到的情景,又听见他的这句话,祁诩天第一次对着祁溟月露出了嗜血y-in戾的笑,语声轻柔的问道:“喜欢她?不知溟儿是如何的喜欢她?她曾是父皇的女人,也曾在许多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如此的女人,溟儿还喜欢吗?”
听了他的话,祁溟月露出意外的表情,他没想到,看来x_i,ng情开朗不拘小节的蒋瑶,竟会有那样的过去,听父皇话中之意再看蒋瑶的为人x_i,ng情,不难想象,父皇所说的许多男人,恐怕早已成了死人,“若溟月不曾猜错,她是被父皇所救?青楼?还是……”
“溟儿还真是关心的很啊,既然你要知道,父皇全部告诉你了便是,”祁诩天半阖起眼,敛住了眼眸中疯狂的杀意,“她原是生于武林世家,但家中逢难,亲人为仇家所害,她更是被人轮暴,险些送了x_i,ng命,若非是我经过,顺手把那些人杀了,恐怕她也活不下来,之后她便自荐枕席,随侍在我身旁,等她自请入宫,便给了皇后之位,”说到这里,祁诩天轻笑一声,“反正她此生也无法生育,牵制平衡那些后宫恰好有用,身处宫中,为父皇办事传递消息也方便的很,还能随时掌控江湖中的局势,她似乎心甘情愿,父皇自然也利用的心安理得,溟儿觉得这样是不是很好?”带着危险的笑意透着y-in冷,虽然轻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便是父皇心中真实的想法吧?”父皇就是这样的男人,祁溟月注视男人眼中的嗜血冰寒,如同实质般的杀气已逼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看来即便蒋瑶再有用,父皇也打算舍弃了,而这一切全是由于他的那句话。
“溟儿可是后悔了,不该告诉父皇你喜欢她?”顾着他的身子,祁诩天终于还是收敛了杀意,放松了环住他身子的手臂,但酝着黑暗y-in冷的双眼仍如盯住猎物一般,牢牢注视着怀中的少年,似乎就待他的回答,便会扑上前去,惩戒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父皇放心,溟月是喜欢她,但溟月心中存的那个人是你,蒋瑶只是如朋友一般,让我觉得喜欢罢了。”虽然父皇确是一个善变深沉薄情冷血之人,但对着真实的他,自己却没有半点不悦和厌恶。即使他再无情虚伪狡诈y-in险,但对自己却始终百般宠溺,万分纵容,如此,他怎又怎会生出半点不喜?他祁溟月终究也只是个自私的人罢了,谁待他好,让他欢喜,他自然心里向着谁,旁人的死活,他并不十分在意。
听了他这句话,祁诩天眼中的y-in冷霎时不见了,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直到将他纤细白皙的颈子咬出了一个齿印,才舔着沁出的血珠,慢慢亲吻着,带着笑意和一丝危险的语气,“溟儿以后若再说出今日那样的话,父皇恐怕忍不了那么久,先去把你口中之人给杀了,然后再将你绑到床上,从上到下好好疼爱一番,让你在父皇身下哭泣哀求,几日之内都下不了床,如此,以后便再也不敢随便说喜欢别人了罢。”
为他的这番话而皱眉,祁溟月暗自决定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少刺激他的父皇为好。摸了摸颈边的咬痕,他低喃一句,“看来父皇确实饿了。”本是一同来用晚膳的,但是父皇似乎对他更感兴趣。
“谁叫溟儿看来太可口了,父皇看着却不能吃,实在饿得不行了,溟儿何时才愿给父皇尝尝呢?”手指暧昧的在他颈上流连,慢慢往衣襟之内探去。
祁溟月轻笑一声,更贴近过去,倾身在他颈边舔吻着,“若父皇实在等不及了,待念尘之力过去,溟月便让父皇稍尝一口也无不可。”
伸出舌,吮着口中纹理细密的蜜色肌肤,辗转着留下几个绯色旖旎的吻印,其实他也对父皇的身子十分感兴趣,只是少年的身体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便父皇答应,他也实在想象不出自己把父皇压在身下的样子,何况就算真的到了那时,恐怕也只能草草了事,不能让父皇感到欢愉,这可不是他所乐见的。
脖间的小舌让祁诩天发出一声低吟,带着笑意,邪魅的眼神望向祁溟月,“溟儿说的可是当真?父皇早已忍耐多时,你不是不知……”引着他的小手往身下探去,勃发的yù_wàng让祁溟月轻笑一声,“只是一个吻父皇就如此不堪了吗?溟月怎么不知自己有如此能耐,父皇不会已等不急了吧。”
第二十七章 宫词
祁诩天正要说什么,御书房门外却传来了总管刘易的声音,“陛下,晚膳已备好了。”
“嗯,朕知道了,”刘易出现的不是时候,望着怀中溟儿含笑的眼,祁诩天邪邪一笑,“溟儿这会儿还不饿吧,父皇却是饿极了,不如先满足了父皇……”
门外,刘易沉稳的话音却又传了进来,“二殿下身体不适,臣吩咐御膳房另备了清淡的膳食,不知殿下何时用膳?”
“这便去了,劳烦总管费心。”祁溟月扬声答应,说到那“费心”二字,带着明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