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你没经验,技巧又差,上次差点被你害个半死,小弟,再观摩个几年吧!」危机感让他整个酒醒了,扣紧我,不露出一丝破绽。
说起半年前那次经验,当时我死缠活缠,求他让我上一次,又是抱怨又是献媚地,好不容易让他答应让我试试,结果出师未捷,我的笨手笨脚不但未能让自己长驱直入,反而害他痛得要命,从那次之後,他就发下誓言,说不再让我进去了。
「你好j,i,an诈,我乖乖任你吃了两年,你就小气,都不让我实际c,ao刀一番!」说着说着我怨忿起来,鼓起腮帮子说:「今天也不让你进去,憋死你!」
「不让我进去,憋死的会是你吧!」恶戏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逝,扣住我腰部的手释开,只往我背上撩了几拨。
轻巧的动作如同羽毛,却成功瓦解了我的怒气,而s-hi柔的吻又适时地吻掉了我的惊喘,封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抗议。
坏蛋,果然是彻头彻尾的坏蛋!
就说嘛,狗改不了吃屎,身分原来为台湾黑道的太子爷,却在跟我交往的两年内渐渐地淡出黑社会,创办了壬华企业,顺利地转型成台湾新生代的年轻企业家,手上好几样事业干得有声有色,在商界里非常受到瞩目。
我曾经向他抱怨,为什麽公司取名为壬华?他叫周壬,我叫石华,难不成是故意的?我又不是公司的创办人之一,无功不受碌,我怎麽能沾他这个光呢?
当时他只是回答:「事业是打算要长久经营下去的,所以你的名字也会永远跟我绑在一起,分不开!」
我至今仍旧狐疑,他大概只是想我永远被压制在下。
现在他使尽浑身解数,攻击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带,每个动作都让我剧烈地吸气,思考渐渐停顿,被他三两下卸去了战力。
「……黑j-i……快一点……」我举白旗投降了,哼哼求着,要他别让激昂的感觉停顿在此刻。
反客为主,他俐落地让我趴在床上,压上来,一面咬着所有他能咬得到的范围,一面沙嗄地呢喃:「让我疼爱你就好……别老是转什麽鬼心思……」
随他好了,我气喘吁吁、全身都被他的热情给占据,自发x_i,ng地迎合他的需求,渴望他进占身体的最深处,享受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
他是唯一与我在身体与心灵上都契合的男人。
02
第二天早上,我放黑j-i继续睡,自己则挣扎着爬起床要准备上课。临出房门前还狠狠地踢他一脚泄恨──死人啊他,居然无动於衷,哼哼俩声又继续沉沉睡去,我反而被牵动某条痛筋,让自己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