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不知该说些什麽话,最後只能傻傻地说:「……你真的很变态耶……」
可是我喜欢他说着这样变态的话语,这让我觉得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或许能够长久一些,三四年、或许六七年……
「……小弟,你就不能多在乎我一点吗?」他又轻声抱怨。
「谁说我没在乎你?刚才本来答应了要跟同组队员聚餐,结果一见到你回来,我全都忘了,枉费有那麽多美眉对我送秋波!」
他身体一个震动,抓紧我说:「以後不准你再参加那种乱七八糟的连谊活动了!」
他的表情好吓人,眼里闪着怒火,我忍不住杠上他。
「你凭什麽要求我那麽做?我们学校的活动都很单纯,哪像你,酒店俱乐部早就上的不计其数了吧?」
「……认识你之後,就再也没有去过了……」他显然被我的声势压过,态度谦和许多,然後低声询问着:「……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吗?」
用我本来就没兴趣的无聊活动来换取他不再流连夜店?这条件不吃亏。
「好,就这麽决定!」我不放心,再确定一次:「你真的不会再上夜店做花花公子了?」
他眼中的邪佞j-i,ng光再盛,说:「不会了,跟你比起来,所有人都乏味的要命……」
他的手与嘴再次凌犯过来,我模模糊糊的想,今晚真得有心理准备了,被黑j-i拆吃入腹的心理准备……
19
今天是星期天,大约在昨天傍晚,我们回到黑j-i那偶尔显得空旷到不像样的家;原本他想直接做些这样那样的事,可是我睡眠不足,而他也在赶着一天之内处理完北部的事、并且匆匆驱车南下的双重疲累中,拥着我就睡着了,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正确来说,我是饿醒的,谁叫我可怜的胃从昨天吃完那几片烤r_ou_香肠後就没再进过任何食物呢?觉倒是睡的又沉又深,只除了肢体方面不太自由──
都要怪黑j-i!他睡觉有个怪癖,就喜欢把人抱的紧紧,怕人跑似的,非得要我把头枕在他手臂上,整个身体往他怀里靠。刚开始挺不习惯的,绑手绑脚的不自在,可是我适应力超强,一两次居然就安之若素了。
但是我现在真的好饿哦!想去冰箱找杯冰豆浆喝,身体却被箝制的动弹不得。
「死黑j-i,放开我!」试着叫醒他。
他唔唔几声,大概仍在梦游阶段,搂人的姿势一点也没变,只是模糊的说:「……小弟……今天星期天……不用上学的……」
「又渴又饿的……我要去冰箱看看有没有豆浆喝……」一大早的不想生气,试着跟他理x_i,ng沟通。
「……要喝豆浆……这里就有……」即使人还没完全清醒,黑j-i仍旧死x_i,ng不改,故意把他那个一大早就j-i,ng神不错的小弟弟往我下腹蹭几下。
「色老头,这笑话不好笑啦!」我开始磨起牙齿:「当心我饿到失去理智,杀人了!」
他嘻嘻一笑,翻个身,把我当成棉被盖在身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
趁他又被一口咬到全身痉癵之际,我赶紧爬下床,一溜烟钻到冰箱前,倒了一大杯冰豆浆骨嘟嘟吞下,清醒。
他随即跟着走出来,手不停揉着脖子:「下次别咬脖子了,我总不能贴着块撒隆巴斯去跟人谈生意吧?」
「有什麽不可以?就说你半夜摔下床,扭伤脖子好了。」我顺手帮他也倒了杯。
「还有很多地方可供选择的,比如说……」他开始钜细靡遗的指出自己身上有哪些好地方可供我磨牙下口。
愈听愈脸红,某些地方好像不太好咬……想我十八年的道行哪是这只千年老妖的对手?当下淬一口,指着他的脖子大声说:
「别再歪歪叽叽了,死黑j-i,我正式宣布,这块脖子就是我的地盘,以後我爱咬就咬、爱种草莓就种草莓,不得有异议!」
他笑的好 y- in 贱:「……小弟也变成狗了……那我一定会把电线杆的工作给做好的……」
我脸简直烫的不像样了,说:「你是中年好色怪怪欧吉桑喔?专讲些不堪入耳的黄色笑话,欺负我小孩子!」
「谁叫小弟脸红的样子百看不厌?要是配上点喘气的音效,就更完美无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