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怎么会这么舒服呢?登天似的极致享受……
躯体里涌起的热意如海涛般将自身的意识一分分地燃烧殆尽,他不懂,明明是一个治伤度气的动作,这个冶惑的男人啊,怎么这么轻易就勾起自己漫天袭地的情欲?青风根本找不出答案。
交织在两人间的气息愈来愈紊乱,白狐的手轻拂过对方毫无抗拒能力的身体,指尖、手掌掠过之处都挑过长串的火焰,让青风的思绪任由一片意乱情迷的空白所占满,根本察觉不出眼下的自己已面临了危急存亡之秋。
「y-in气几乎夺尽了你的阳j-i,ng,在你y-in阳失衡前,我必须藉由房中之法,引度自己的全阳之气到你身上,以补救你的损伤。」
宛似爱语般的轻轻呢喃,说的却全是听不懂的话,随着白狐令人脸红心跳的抚摸,下滑过全然的私密之处,赧红与羞愤的色彩添上了全身,连一双深如寒渊的碧眸都氤氲着从没人见过的失神。
陌生的痛楚蓦地自身下传来,他的神智也终于清明地回来,难忍的闷哼却被白狐心知肚明地没入嘴里。
看着青风的绿眸带着怒意与气愤,怜惜似地,他加重了亲吻的力道,转移身下已几近汗s-hi躯体的注意力。
夜意浸润的房间里,粗浊的喘气是唯一凌驾过心跳的声音,月光遍洒的空间处,压制其上的j-i,ng壮身躯开始徐徐律动起腰身……
更加灼热、带着更多力量的气息自底下*合之处上涌,是惊涛骇浪般的侵袭,掩盖住原本难以忍受的剧痛,青风的手渐渐恢复了力气,攀抓住身上结实的肩膀,想着刚才白狐交代过的话。
「将我度给你的阳气全部吮尽……」
呵,难不成这种亲密的交*也是狐狸救命的法门之一吗?
虽然过去这几日饱受臭狐狸的调笑轻薄,但是青风一直认为对方只是为了惹怒自己,才会故意开无聊的玩笑。
毕竟,两个男人从事这等亲密情事是不符合伦常、不见容于礼教的事,所以,他从来未把白狐挑逗的话语当真。
可是,白狐竟然愿意做出如此牺牲,只为了救回自己蚍蜉般的x_i,ng命,为什么?经过这一次彼此的交付,两人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跟这只狐狸啊,有点害怕,又有点想……
随着白狐带着律动却又 y- in 秽难耐的动作,力气与j-i,ng神一点一滴地回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上升的酥麻感也蚕食掉了凝聚的理智。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r_ou_体逐渐加深了动作,互相缠咬的唇舌,让彼此汗s-hi的皮肤染满了情欲的色泽。
满室的绮丽温香……
夜半醒来,察觉到身周的气息比以往冷、也比以往寂寞。
青风自嘲地想,不到十天的工夫,他就习惯了每晚入睡时蜷在白狐的怀抱里,那种异样的体温,比任何人都来得昂扬高热,若是冰天雪地的北国里,这样火炙般的温暖应该很受用吧!
一场治伤的欢爱持续了好久,从傍晚延续到初更时分,虽以治病为由,却旖旎得让人上瘾。
自己虽非初经人事,但是,白狐喃喃魅乱的低语,饱含情欲的雾泽双眼,抚慰似地落在身上灼烫的雨吻,回想起来,竟然血脉贲张,久久不能自已。
好矛盾,明明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在找到了充足的理由后,尽情放纵自己耽溺于冶艳的r_ou_欲,是一把白狐燃起,却由自己提供脂薪的爱焰。
闭上眼想了想,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久前紧搂着自己的身躯,比臆测来得矫健壮硕的肌r_ou_,当时他无力的手掌轻触于其上时,甚至感觉得到白狐肌肤下流动不绝的力量。
原来一直错看了这只狐狸。
此时此刻,那只狐狸到哪儿去了?他有些怨怼、有些担心,早在两人j_iao 欢亲热的途中,他就发现到白狐的异样─
承受欢爱的身体在狐狸倾泄了无数次的yù_wàng洪流之后,j-i,ng神愈来愈好,气血也更加调顺。
反观狐狸的脸色却渐渐地萎靡,明明体力已达到了极限,仍然不停止度气送j-i,ng的动作,将男人都会的简单动作,化为彼此分享生命的行为。
也许,他比想象的更在乎自己;也许,他之前所说的戏弄话语都是真的。
只要转个念头来细细思量臭狐狸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原来令人不快的行为,就蓦地梗上他的胸口,心跳与呼吸瞬时失了本有的节拍,乱……
伸手抚抚左胸的创口,密合得如此完美,伤处的小小红线提醒着他,又是狐狸的一项杰作。
那么,狐狸究竟在哪里?难道不知道夜已深,春寒料峭,自己正需要某个温暖的怀抱好重新入眠么?
青风忍不住气愤起来,平常狐狸主动黏上的时候,他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需要个暖床的火炉,狐狸却跑得不见人影!
看来往后要把家法条列得清清楚楚,狐狸若敢不从,就把他踢回青丘山……不,踢下床就行了。
生气地起身,意外发现自己变得身轻体健、意气风发,这都是拜白狐口中所说的房中之术的功效吧!
不过,因这场恣情纵欲而导致对方的脸色那样苍白、几乎晕厥过去的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心下竟不由得忐忑不安。
他不会有事吧?
房门半掩着,表示狐狸到客房外的院落去了?青风也悄悄地走到庭院一角,要找让他又气又恨,永远让他不知所措的白狐。
今夜月圆得有些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