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粽子掐得脸青脖子红的二叔哪有j-i,ng力分神去考虑方琼是否在叫他,他现在命都快没有了,与他一块同来的几人都开枪朝那粽子扫s,he,那粽子徒手将他们的枪弹抓在手中,并且高傲地看着他们。
感觉到背后又新增了几人,他回过头看了眼大喊大叫的方琼,眼里的冷意骤降。
与此同时,凤倾将方琼拉到自己身后。
下意思保护方琼的这种动作,凤倾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场所有人神经都处于绷紧的状态,眼前这个粽子怎么打都不死,他很强大,现在更不要说是找到明器,就连能不能活着出去都很难得知。
一身战袍的男人长相并不算太糟糕,刚毅的面孔,清冷的眼神,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心里必定比他们还慌张,被人当成鸭子掐着脖子的二叔死命挣扎都没挣脱,方琼担心他会不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你们是谁?”
男人扫视在场的所有人,他的声音如他的眼神般清冷,在扫向凤倾时,眼神定了定,眼波流动,他们之间似乎有交流。
方琼心想,有没有粽子与粽子对决的看点呀?
咚!
黄老大下跪了,看他脸部扭曲得不成样子,方琼觉得他不是自愿下跪的,那个战袍粽子的长相和方琼之前看到的将军很相似,不过他看到的还算比较模糊,而现在可算是比较清楚,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这个墓是眼前这位西周将军之墓?
但是谁将他的身体保存了下来,这是个谜,方琼拉住凤倾的手晃了晃,低声说道:“不是说这里的养尸方法不对吗?”
接受到方琼疑惑的眼神的凤倾看他一眼,然后望向那被橇开的棺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那个男人头发和衣服上也都滴着这种液体,方琼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他人小个矮自然看不到棺材里面装着什么,金银财宝他们应该是得不到了。
凤倾面不改色地说道:“特殊情况。”
方琼在心里暗暗鄙视凤粽子,在战袍将军面前跪下的人数越来越多,包括被他掐过脖子的二叔,此时的二叔气息微弱,小四叔跪在一旁想办法救他,刘然等人见状不对也跪了下来,其他人也紧跟着跪下,不同方向的凤倾三人悄悄往后退。
将军粽子应该是很气愤有人打扰他休息,现在是要惩罚他们的时候,方琼只不过是十岁的小孩,要他去救人什么的,那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打电话呼条子来也不切实际,这里没信号不说,即使警察来了救了他们,以后的日子依然可能在牢里度过,所以,在凤倾选择后退的时候,方琼想也没想就跟上,叶佳文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紧跟他们。
然后,他们回到了刚才的内室,这里依然保留着油灯的光亮。
在他们进来后却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方琼第一时间拉着凤倾跑到屏风后面,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在笑,希望刚才真的不是他的错觉。
不知是不是凤倾知道外面的将军粽子不会对那些人怎么样,他似乎一点都不以为然,也可说风倾一直都是不以为然的态度,他们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现在令方琼吃惊的是不是那个粽子会不会苦笑,而是泡在血水里的s-hi尸不见了,是的,不见了。
他们刚才一直站在门口,怎么会不见,难道因为遇到空气而化成灰,消失了吗?
叶佳文也和方琼一样吃惊,倒是凤倾全程下来都非常的镇定,方琼觉得这个的神经根本就是有问题,好吧,他不能忽视凤粽子本来就是一只粽子,外面的将军粽子,还有s-hi尸与他本是一家哪。
“那个人不见了。”方琼陈述事实。
“嗯。”凤倾应和。
“去哪里了?”叶佳文发出疑问。
然而,没有人回答叶佳文的问题,因为,方琼不知道答案,凤倾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冷场。
这个墓室给个的感觉已经是毛骨悚然了,这会儿更是凉凉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好在方琼身边还有凤倾可以说说话,反正他害怕的时候往凤粽子那里一缩就可以减轻不少寒意。
于是,求人不如求己,叶佳文自己摸索这个墓室的墙壁,希望能摸出个所以然。
“太奇怪,那人不可能是化成空气飘走了呀,应该是藏在某个角落里。”叶佳文自言自语。
继续研究屏风图像的方琼翻了翻白眼,然后他也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屏风上面的四幅画已经换成了四幅美人图,之前那四幅交代事情的画已经消失不见,叶佳文和凤倾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叶佳文还在拱着屁股这摸摸那摸摸,方琼看到他牛仔裤屁股上残留的脚印,嘴角抽了抽,真是积极的孩子,而这时候,凤倾忽然放开了方琼的手,他朝浴桶走去,那血水已经停止不动,没有溢出的,也没有补进的,已是一滩死血水,缺少了温度的血水。
环顾四壁,除了他们三人外,未感觉到其他人的存在。
外头是什么情景他并不担心,刘然和黄老大两人下地的次数多,如何去解决那个将军心里已经有数,然后,方琼指指他面前的屏风。
是的,屏风会动。
那是一种流动的气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周围散发着各种不同颜色的雾气,又有一粒粒像细沙似的物体在流转,再看向屏风,上面画着的美好似乎会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