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靳嵘就更怜惜他,每每都要做到他下身水渍泛滥才肯作罢,斐川前两次还好,最后一次在车里做得时候他没撑住,靳嵘钳着他的腰往深处撞,叩到宫口的时候他雌x,ue里溢了大量的汁水,似shī_jìn一样的冲刷出来,甚至将靳嵘的x_i,ng器都往外推了一小截,他眼前发黑,瘦削的肩头隐隐颤了几下,继而就是腿根痉挛,令人失控的羞耻让他连身体的不适都没察觉到,他埋进靳嵘的肩头无法面对下身像女子一样cháo_chuī的境地,靳嵘被他夹得进退维艰,犹豫之间斐川哭也似的呢喃着他的名字,靳嵘脑袋发热没忍住yù_wàng,他吻了斐川的唇先沉腰撞开他宫口宣泄干净之后才想着再去好生安抚他。
清理的时候斐川下身见了点血,靳嵘衣服都顾不上穿,赤身裸膀的帮他清理上药,离枫华谷还有一天的路程,靳嵘在办事之前会把小沙狐递给了外头的护卫,斐川这会被做得有点惨,躺好之后还难受直哼哼,靳嵘就没再让人把沙狐送进来,而是倚着车壁一直专心守着他。
斐川有点低烧,到枫华谷是第二天中午,靳嵘刚扶他起来帮他披上衣服,就被赶来的驻军叫了出去,离紫源泽还有段路,主道有拒马布防,靳嵘是要表明身份才能进据点,而且还要顺带着先看一下外围的布防,他们路上耽搁的时候浩气动向频频,尽管已经有人专程从恶人谷里来盯着,但他也得立刻着手军务。
靳嵘先下车上马,他再三叮嘱护卫走得慢些,免得路上颠簸让斐川难受,斐川掀开车帘偷偷往外瞥了一样,靳嵘尽管还没着甲衣,但已经重新回到了那种肃杀凌厉的气场,跟这些日子陪着他的时候完全不同。
马车沿着紫源泽沿岸往里走,慢吞吞的驶进了据点正门一路往内院去,斐川等马车在二道门外停稳才起身下车,他右手抱着已经跟他混得很熟的小沙狐,左手撩开厚实的车帘又往外伸脚,他还在战戈的时候有自己的小院子和住处,楚戈知道他怕生人,所以定下了闲人不得进他院子的规矩。
斐川眼下还是第一次进到正八经备战的据点里,他看着外头忙着布防c,ao练的兵将们愣住了动作,一时间外界所有的声音都争先恐后的钻进了他的耳蜗里,顺带的还有来自四面八法的或探询或鄙夷的目光。
小沙狐迫不及待的从他怀里蹿出去落到了地上,蹬腿的动作让斐川身形一晃,他身子还没恢复好,僵着动作半个身子悬在车外,稍一愣神的功夫就让他脚底发软,整个人都直直的往车外栽去。
纵身从箭塔上跃下的男人像是能翱翔天际的雄鹰一样身形矫健潇洒,陪在他身边的白色鹰隼稳稳的落在了车顶,斐川眼前发黑只顾得上先护住脑袋免得磕到,半身云龙刺青的男人伸臂将他稳稳的兜进了怀里抱稳,少年人温软又j-i,ng致的样貌让他怔了一下,但他转而又因斐川颈上露出的痕迹而微微蹙起了眉头。
靳嵘从外门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斐川头晕得厉害,尹遒揽着斐川低头正说着什幺,手臂横在斐川腰间撑着斐川的身子,他们凑得很近,尹遒同靳嵘差不多高,张扬肆意的龙纹刺青配上麦色j-i,ng悍的身形,这样抱着斐川凑近言语倒还当真让人生出一种般配的错觉。
靳嵘沉下脸色上前去牵斐川的手,他用的力有些大,斐川被他扯得脚下又一软,幸亏是被他接住了,不然当真能栽倒地上去,散落的长发遮去了少年有些苍白的脸色,靳嵘像是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样正恼在气头上一时也没注意。
靳嵘带着斐川往内院的客房走,他一言不发的抓紧了斐川的腕子,斐川似乎是想说什幺又开不了口,只能一个劲的试图让他停下,先前蹿到地上的小沙狐没一会就被吓得直哆嗦,据点里来往的人多杀气重,它又不敢穿过那幺多人跑去斐川身边。
他跟靳嵘乱挣的时候尹遒注意到了车底的小家伙,他弯腰将它捞出来抱进怀里,一直在扭头往回看的斐川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靳嵘的耐心突然就消减干净了,他攥紧了斐川的腕子也不顾他能不能跟得上,他恢复了以往走路迈步的速度和步伐,斐川脚底踉跄跟在他身后,一路被他扯到了内院里最靠山脚的房间。
第08章
啖杏林不比龙门镇,战线靠前的据点一贯气氛紧张,再加之时不时会易主,所以无论吃穿的物资还是住处都是行军惯有的作风,粗糙而简陋,斐川被靳嵘带进了房间,房里只有一张矮桌一个床铺,单薄的被褥叠起摞在床脚,窗户是自外侧锁死的,日光从窗棂里透进来,被木制的窗框割裂成细小的光束,艰难的投s,he在满是落尘的地面上。
斐川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磕了一下,他跟不上靳嵘的步子,脚步一快就没注意别的,好在靳嵘挡在他身前,他直接撞在了男人挺拔的后脊上,这才得以免去被绊倒在地的窘迫,鼻梁撞得酸痛,但他半个字都不敢说,只能兀自耷拉下脑袋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鼻尖。
靳嵘一直将他拽到床边才想起来松手,门外的声音喧闹入耳,靳嵘蹙着眉头转身回去把木门重重合上,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声,斐川反的一缩颈子,左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被攥了一路的右手手腕。
靳嵘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