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壁君怒气勃发:“薛冲,若是我猜得不错,你是用你使用的邪术将雨田的两名心腹控制了,在萧君的面前告密。这才将你气走的;这是其一;其二,薛冲根本就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已经将你身上的衣甲剥去,在三军阵前使人穿上你的衣甲马匹,再摹仿你的声音,已经攻打过壶关大寨啦。你说薛冲阴毒不阴毒?”
“好臭!屁真的好臭!”薛冲笑了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帝国的皇帝,而是一个市井小子。
没有办法,薛冲知道迟早要面对元壁君这一关,索性插科打诨一番,蒙混过去也就是了。
可是夏雨田是一个直性子的人,闻言说道:“陛下,真的有吗?”
薛冲一笑:“第一件事情,说我有邪术。可以控制人的心灵,这是确实没有。现在,已经没有隐瞒你的必要了。夏先生,试想想,先前你喝醉酒的时候,是不是我扶你进来休息的?”
夏雨田略一思索,说道:“不错。”
“这就是了!我如果是会控制人的心灵,我干吗不再你刚才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控制你的心神?当然。我扶你进来休息,你醉得实在有点厉害。说句不该说的话,夏先生,如果在下选择在这个时候杀了你,就算你有冲天的武功,但是你能抵挡吗?”
夏雨田的脸色一片死灰,缓慢的点头:“是的。你有机会的。该死,我怎么会醉呢?”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海量,可是怎么就真的醉了,居然昏迷了过去。
这对一个绝世高手而言,是绝不能出现的纰漏。也是不可饶恕的。
想一想,若是薛冲真的有害他之心,一刀下去,夏雨田就死了。
“呵呵,这都想不到,薛冲这样奸猾的小人肯定是在你的酒中做了手脚,依我看呀,他的确是没有下毒药药死你,因为他还想利用你,但是却肯定对你下了mí_yào。我一直都知道的,你的酒量,别说是千杯,即使是万杯,也未必会醉的。”
嗷!
薛冲一声长啸,惊动了军营之中所有人,笑道:“元壁君,我奉劝你,少说点阴损的话,不然,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冲手的柴刀已经在旋转,发出丑陋的光泽。
元壁君本想发怒,舌尖上的金瓶神剑就要含怒射出,但是她终于以极大的毅力强忍住了,说道:“薛冲,有没有胆子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耍这些手段有用吗?”
薛冲道:“好,我就说完。夏先生,想必你现在已经不怀疑我用妖术害人了吧?”
夏雨田颔首:“我找不出任何能证明陛下在说谎的证据。”
薛冲的脸上露出一丝傲慢的得意色:“|第二,元壁君说我用你的衣甲马匹出去打仗是错的。这就是天大的笑话了。战争之道,哪里去顾这些小节。况且战机宝贵,一旦错过,就不再来。我之所以用你的衣甲马匹[派人扮演成你出战,就是要保护你留在萧君手下的八千卫队。他们可是你的心腹手下,没有你,就没有他们。我这是让他们尽快到这里来找故主,诺,请他们进来吧!”
薛冲一拍掌之后,成群的战士涌进帐子,拜倒在夏雨田的脚下,哭泣道:“主人!”
在这些卫队的眼里,夏雨田就是主高无上的主子。
薛冲叹息:“我虽然反应得及时,但是萧君实在是太过奸猾,他已经提前对你的卫队进行了重点清洗,杀了上千的人,吓跑了数千的人,现在能来到你身边的,就只有这幸存的八百人,你好好的待他们。”
“萧君,这狗如的,他真的要把你们都杀光?”夏雨田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是的。主人。我们当时迫于无奈,很来已经声明要效忠他,但是他却信不过我们,将我们骗到壶关之外的悬崖边,进行清洗,数千名弟兄不是被杀死,就是被挤下了万丈深渊,我们剩下的三千人侥幸被他饶恕,现在一有机会,自是要回到主人的身边。”
夏雨田的眼睛血红:“|数年心血,毁于一旦!”
他的声音凄惨而沉痛,薛冲可以感受得出,夏雨田虽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是对这些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精兵,还是有良多感情的。
薛冲颔首:“萧君此人。忠奸不分,想必是有别用用心的人诬告将军,但是他却杀死了你最精锐的卫队,这等于就是拿刀在捅你的屁股!”
“我要杀了萧君!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夏雨田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显露。
薛冲说话了:“夏先生,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利用你的衣甲马匹出去。其实不是为了陷害将军,而是不愿意看到你的亲兵被杀,你当时昏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况且,就算我想陷害将军,你也无话可说。”
夏雨田的眼睛鼓了起来:“陛下这是何意?”
“这还用问吗?夏先生既已投我,自然是为大洪元帝国效力,我即使派你去攻打金日月,您也不宜推辞。是不是呢?”
“是。为人臣者当为主人效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先生是个明理的人!”薛冲说完这话,转头对着元壁君:“太后,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此时的元壁君,脸色已经气得发青,知道有薛冲在,自己不可能从容的说话。况且薛冲帐外的都是军中高手,一旦包围自己。在薛冲这样的强者面前,自己未必会有逃走的机会,还是先保住性命要紧,冷笑一声,随即消失在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