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自诩轻功高超的薛冲在照妖眼中见了,也深深的受到震动,夏雨田的轻功,已经到达了一种一羽不能加的地步。
但是老龙却没有看夏雨田,他看的是萧君。“好恐怖的天龙神拳,居然可以锻骨如精钢,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小子,你不是说曾经看到过萧玉鳞的大心脏吗?”
薛冲随口答道:“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也许我可以猜测到萧君武功真正可怕之处,也许不是他真有天龙的大力,而只是他运力的技巧不同而已。这才是天龙生死劫最为恐怖之处。我真的想不到,世间居然有如此恐怖的武功。”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夏雨田的第二招“长空万里”已经发出。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刀的惊艳,真的是潇洒出群,桀骜不逊,谁也想不到丑陋如夏雨田者,居然可以发出如此俊俏的刀法。
萧君的裤管收起,手指不断的曲伸之间,拳头再次的击出“天龙摆尾”,犹如一只蝎子的尾巴,直接击向夏雨田的掖下,似乎是无赖的招数,两败俱伤。、
可是夏雨田一看了这招,居然开始后退,犹如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他怎么知道这里就是我这一招最致命的漏洞?
原来,夏雨田的这一招,唯一的漏洞就在掖下。他这一刀出去固然可能杀了萧君,可是自己也很可能死。
身为武学大家,怎么可能使出如此乖牛的招数,所以他退。
两人这一交上了手,方圆四丈的距离内,到处都是拳风刀影,战士包围的圈子逐渐的扩大。谁都知道,一个不小心被一丝拳风或者是刀影扫到,就是死的命运。、
元壁君暗暗焦急,她何尝不知道夏雨田这样做其实有点冒险的成分。以他大匈帝国第一高手的身份,应当等着对方向他挑战,在这种两军对阵的时候,他大可以不按照江湖上的规矩,那样的话,元家现在早就胜了。可是夏雨田偏偏给了萧君拼命的机会。
“洪弟,以你看该怎么办?”
“小弟以为,不如请米公公用他的白光斩刺他一剑,那样的话萧君必败无疑。本来,你的金瓶神剑最适合偷袭,可是万万不能在两军阵前使出,因为你是太后,要顾及王室的体统。”
“你说的是。”元壁君说到这里,手指轻弹,一缕兰色的光芒射了出去,向米公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米公公会意,靠近了交手两人的中心。
他的身形无疑很佝偻,而且很老了,行走的时候,也在不停的咳嗽,这使得一向心细的萧玉鳞也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
但是,就是这个病骨支离的老人,在距离萧君一百步的时候,射出了他的飞剑。
一道夺目的寒芒射向正和夏雨田做生死决斗的萧君。
在这样的情况下,萧君不可能抽出多余的精力来对付米公公。
不过,萧君作为肉身接天颠峰的强者,感应能力自是十分的厉害,只好尽量的将身子一缩,准备以硬功抵挡飞剑的切割。
元壁君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不错的,萧君就算不被夏雨田的刀杀死,他也会受伤。没有谁比她更清楚米公公手上飞剑的厉害了。
她知道,萧君身体上穿有“斗天字母战王铠”,不惧怕暗算和冷箭,可是,白光斩岂是一般的暗算。这是飞剑,剑身上附带强大的灵气,杀伤力巨大。
萧玉鳞惊叫一声,冲上想要援救,可是显然已经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喀嚓声响之中,薛冲的柴刀再次的折断。
不过,米公公的飞剑也没有击中目标,打了一个圈子,再次的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脸色变了,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
“哈哈。”薛冲哈哈怪笑声中,出了照妖眼,“夏雨田,你羞惭不羞惭,如此依多为胜,即使是胜利了,也没有丝毫的光彩,我说的没有错吧?”
夏雨田收刀,眼神之中充满奇怪的深思的神色:“小子,你身上有道器,我霸天山庄之中的‘战神之卵’,就是你偷的?”
“这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我告诉你,萧君太师这是让着你,你别不知道好歹,到时候吃了大亏不要怪我?”薛冲想不到,夏雨田对自己的恨,竟然比对萧君还要多。
、也难怪,自己辛苦培育了数十年的战神之卵,说没有就没有了,这当然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你想偷袭我?”夏雨田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背心,一阵阵的寒冷。的确,身有道器的薛冲,如果要偷袭他,显然不能成功,可是却可以使自己陷入非常被动的境地之中。
无论是谁,在面对萧君这种对手的时候,任何的分心对自己来说,就和失败没有什么两样。、
刚刚的交手,是萧君首次和自己真正的交手,此人的武功,无疑已经到了深不可测量的地步,若想真正的胜他,非是一日之内可以分出胜负。
萧君的武功,浑厚、大气,招招都是料敌机先,而且还能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之下反攻。不管是武功还是经验,都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自己实在没有任何胜他的把握,这是夏雨田对萧君的评价。
可是此时的萧君,感激薛冲之余,却是对夏雨田的刀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雨田流传出来的刀法,和他现在所使的刀法,可说是截然不同,而且使他更为奇怪的是,夏雨田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