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德这下放心了,“那就好,男爵事忙,我就不多叨扰了。”
临走时,司空德用自以为很慈爱的眼神看楼星夜,差点没有把楼星夜恶心吐了。
“你是喜欢被恶心吗?这种话也听的进去。”白日突然出现,坐在楼星夜身边问道。
楼星夜冷哼一声,“现在给他的希望越大,之后的失望就越大,我要让他以后都沉浸在后悔中!”
白日倒是不怀疑楼星夜的心狠,就是看不得有人上赶着恶心她,“他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楼星夜茫然的反问。
“玉佩上的字!”白日说。
“我没有在玉佩上滴过血,不知道有没有字,不过我确定我的玉佩没有被动过手脚,因为除了我没人能动它。”楼星夜说。
“附魔器?”白日肯定的问道。
楼星夜点头,不想多说附魔器的事,接着说玉佩,“听祁向萍的描述,司空德应该没有插手掉包,难道是已经掉包后,司空德想要区分一下,结果在司空雪樱的玉佩上动了手脚?”
“很可能!”白日也认为这个可能性大,“服用赋容丹初期,相貌是最相似的,司空德偷偷去换玉佩,一定没有问过祁向萍,结果自己辨认错了……”
“也不对,他是辨认对了,给自己女儿戴上了相认的玉佩,可惜,祁向萍将你交出去了。”
“不应该啊,送走孩子,司空德就没有找机会检查一下吗?”楼星夜觉得司空德不应该发现不了祁向萍的手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