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听着那些个数字从大佬们的嘴里报出来,仿佛真的只是报一个数字、不用付钱,默默将号码牌往自己的身后一放,坐在了屁股底下。
把他卖了也不一定能买得起上面正在拍卖的什么字画。
姜棠凑到燕时耳边,两人靠得很近,几乎是唇贴着燕时的耳朵,他小声嘟囔:“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花钱的?”
燕时的耳朵痒痒的,手指不自觉得捏了捏耳朵,却意外碰到了姜棠柔软的嘴唇。霎那间,像是有火苗跃在指尖,一抹滚烫汇入血液之中,燕时的眸光变得深邃起来。
姜棠见到他的动作,又问:“很痒吗?那我离你远一点。”
“没关系。”燕时偏了偏头,轻声回答姜棠的上一个问题,“我不会随便花钱。”
姜棠:“嗯?”
燕时眼底笑意愈发深邃,一手揽着姜棠的肩膀,也学着姜棠刚才的模样,见唇抵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我要把钱留给我未来的伴侣花。”
燕时说什么姜棠压根就没注意到。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是真的痒。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捏耳朵,他默默得挪了挪屁股想要离燕时远一点。却被掩饰按住了肩膀无法动弹,男人垂眸看他的小动作,问:“怎么了?”
姜棠一脸认真:“你声音太好听了,但我是个男生,为了防止我怀孕,我离你远一点。”
燕时:“……”什么乱七八糟的。
…
易泽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瓣橘子,看似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实际上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前方的易嘉熙身上。
作为易嘉熙的堂弟,易泽语这些年有事没事就喜欢跟在易嘉熙的身后,自然而然也摸清楚了易嘉熙的性格。像现在这样一直沉默无言地扣着茶杯发呆,多半就是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
易泽语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原因。
姜棠先前在易嘉熙的面前说了一句在帮一位大爷找他丢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多半是让他堂哥也想起自己的经历了。
算一算时间,易嘉熙到易家也有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