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染陶的事,虽遮掩下去,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装什么傻?
如今不得了,连赵家女儿都敢肖想了!
赵琮连着染陶的那份气一同气上了,他气极,好歹赵叔安是她妹妹的闺蜜,怎能容孙家胡搅蛮缠。
他板下脸,直接道:“太后,世子,不是朕说,孙竹清到底是什么品格,你们比朕还清楚。二十多岁的郎君了,成日里不干正事儿,不读书,不学习,也不求上进。东京城中那么多个衙内,再不济的,还知道帮家里管管铺子呢!他呢?!他当年到底做了些什么,旁人不知,你们还不知?他的话,你们也能信?!”
“陛下!”太后脸上无光。
“娘娘莫要与朕多说,世子这便回家去。明日,亲自去惠郡王府赔礼道歉!否则,朕派人去你们府上陪你们!当年,朕念在他已疯,才未罚他。这一回,你们当好自为之!”
赵琮说罢,拂袖而去,这家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一走,孙太后连连喘气。
孙沣还要再说话,孙太后怒拍桌子:“给我滚!”
孙沣只好悻悻而归。
王姑姑赶紧抚着孙太后的心口,嘴中怒道:“陛下这也实在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