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在鸣人说道这里时,不知火玄间终于忍不住出口打断了他,指着出口对鸣人道:“比赛已经结束,选手抓紧离场,否则将会被取消资格。”
作为裁判的他此刻都听不下去了,鸣人这已经不是政治不正确的问题,已经到了在影响木叶声誉的地步,毕竟观众席上那么多外宾在,再这么让他口无遮拦下去,不知道会造成多坏的影响。
而且日向的宗家于分家之间的问题尖锐而复杂,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好吧。”鸣人摊了摊手,表示到此为止,最后看了一眼低头现在原地的宁次,“看来善意的劝告有时也会让人不喜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为好。”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而宁次则呆立在原地深埋着头,连医疗班的人已经给他做好了处理都毫无察觉。
此时的他回想起年幼的那个下午,他和父亲正在观看族长日足教导大小姐,看着大小姐笨拙地奔跑,不知为何,父亲的面目瞬间狰狞了起来,而这近乎微不可查的杀意却瞬间被族长日足捕捉,当即发动了笼中鸟。
「日向日差:啊!头……我的头……啊——」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