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暴力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天殃儿用一双拳头扫除了所有障碍,光明正大以“卧底”的身份加入天门,至于叶长天的意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林轻月、宁小雪、宋天星与雨凝已夺权了,四比一,完败的叶长天只能悲伤。
小魔女加入天门,这可不是好玩的事,不把天门闹腾个人飞兽跳,估计是不算完的。
算了,天门就是一个大熔炉,神碑峰的紫灵,神龙峰的天殃儿,鬼蜮的落花,嗯,乾元里面还有个落月的,那是落花的妹妹,据说修为诡异莫测,超乎寻常,就连自大的枫沙子都不敢招惹。
就是诡异的有点鬼,叶长天来了多少次也没碰到这个落月,问了几次梢月,都不让见,紧张的样子,似乎这个落月是个丑八怪一样,见了能把人吓死。
好吧,鬼帝城安排人进入天门是为了叶璇儿,紫灵是自己的女人不需要管,神碑峰是自己的盟友,不需要考虑,那天殃儿来天门是为了什么,自己为了支持神龙峰,已送去了不少礼物了啊,再说了,超距离传送阵都给你们秘密打造了几座了,你们还想要什么。
想不明白,不过叶长天清楚一点,神龙峰的人不会对自己不利,天殃儿虽是小魔女,行为有多粗鲁,动不动就断腿折胳膊的,内心还是有良善的,能她整死的,都是一些该死的人,对于不该杀的人,小魔女可没弄死过一个。
看了一眼嘚瑟的天殃儿,叶长天只好喊过来宋天星给自己捶捶背了,宋天星来了又走了,一点都不温柔,轻重都拿不准,还是轻月的手舒服。
享受着轻月的温柔,不知不觉之间竟躺在了轻月怀里睡了下去,一缕神魂缓缓地游动而出,直接进入至了一片混乱无比的识海世界。
叶长天看着眼前的识海,早已是支离破碎,一团灰蒙蒙的魂体瑟瑟地躲在一角,惶恐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叶长天的神魂走了过去,看着虚弱至极的元诏神魂,冷冷说道“我原以为你装疯卖傻,没有想到你距离死亡,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元诏的神魂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躺在床上的身体也抖动起来,坐在床边的枯木连忙安抚着。
“元诏,你或许不记得我,或许不记得你曾犯下的错,但你终究是你!你的手中沾着血,你的心带着罪恶,我在你的识海之中留下了幽蓝色的莲,你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三天后,你将在痛苦之中,离开这个世界。”
“再见了,元诏。”
叶长天的那一缕神魂缓缓消散,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轻月的怀里。
元诏失败了,元诏将会死去。
天庭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方如今又会不会暴跳如雷?
没有了元诏,枯木想来也坚持不了多久,蓝酒在这一战之后,声望与势力都会真正达到青元子的高度,到时候,天庭也好,方如今也好,想要再图谋丹盟圣王阁,怕不会是简单的事。
呵呵,山倒下来的时候,大地会怎么震颤?
他们会将目光投向西灵大陆,还是继续盯着丹盟?
你们如此自信,可想过失败的结果?
我逆转了命运的罗盘,我安静地等着你们清理棋盘,再来一次谋略之战。
中都无限山脉某座山峰之巅。
黑衣人听着左诡的汇报,默默不语,挥了挥手,左诡便离开了。黑衣人看向中都方向,嘴角微微一笑,淡淡说道“竟然失败了,可惜,真是可惜了。”
左诡打开空间通道,飞向了未知的山峦深处,将元诏失败的消息传了回去。
不久之后,待在鸿蒙山庄之内的第五州收到了消息,看着元诏疯魔四个字,脸色铁青,元诏终究还是失败了!他确实不足以担当大任!
“小主,我们要行动了吗?”祁元阳恭谨地说道。
“呵呵,当然。原本想着一石四鸟,如今跑了一鸟,剩下的三只,不能再跑了。”元诏将情报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
“那好,我马上去行动!”祁元阳兴奋地答应下来。
“去吧,按计划行事,这一次,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元诏笑着说道,目光幽邃至极。
“小主放心!”祁元阳答应下来,便走了出去。
不久之后,祁元阳带人消失在鸿蒙山庄。
元诏的笑意缓缓收敛起来,一巴掌便拍碎了桌案,茶水撒在了名贵的地毯之上。第五初夏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说道“我就说过,元诏根本就不是叶长天的对手,给他找再强大的帮手也不行。”
“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第五州有些冰冷地说道。
“嘻嘻,左右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我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第五初夏笑着走来,坐在了元诏一旁。
“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想要达到目的,还需要时间。”第五州面无表情地说道。
“七月快过去了,秋老虎也会来的,太阳这么大,没有一点凉阴处,怎么都过不舒服,我看,沧海堂需要换个门面了。”第五初夏不紧不慢地问道。
“哈哈,确实如此。图谋圣王阁只是一个借口与掩饰,赶走青元子,扶持与控制梅花引才是目的。我小看了蓝酒的智慧,这个女人,比叶长天隐藏的还深。看来想要进入至丹盟,拿到那三样东西,只能另想方法了。”第五州起身笑道。
“圣王阁的东西毕竟是死的,多放几年不妨事。现在看来,我们需要结好蓝酒了,为以后行动做准备。”第五初夏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