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事情给一众培训班成员讨论,中级班的成员羡慕之余都觉得不对劲了。钱清爽快的问道:“先生,年羹尧的功劳有这么大么?”
这话让一群年轻人不知该怎么回答。大伙虽然也在培训中学习过满清的制度,甚至组织学习了大清律,以了解满清的运行模式。可对于权术这玩意还是不那么清楚。
必须得说,虽然这帮年轻人在霍崇创立的平台制度下也搞斗争,和满清内的斗争比完全不算什么。绝对的合作大于斗争。
“可他们是亲戚啊。年羹尧是雍正的大舅子。”有人提出了一个绝对符合民众视角的说法
钱清哈哈一笑,“先生给咱们做培训。可不是光我培训,大伙都培训。然后你们说先生偏向我。为啥呢,因为我学到的东西比你们多。”
此言一出,众人全部冷场。钱清倒是无所谓,看得出她对这样的评价也烦不胜烦,“大家都上一样的课,尚且如此。大家说着说那,是不是因为我学到的比较多?”
霍崇觉得钱清说道很对路,如此珍贵的教育机会可不能放过,就要求这帮中级班的人个个回答。这回答还算老实,大家也都不得不承认,大概是这样。
对于霍崇来说,这些其实无所谓。他就把人类比较之心的必须性讲给众人听,顺道稍微说了说‘个人性’与‘组织性’。
之后钱清才继续说道:“年羹尧只是雍正的大舅子,所以占了所有功劳和好处。若是我把我负责的分部的功劳都归我身上,大家只怕就不是说我几句。估计有人想来揍我呢。大伙想想这个,这可是组织,组织!咱们是个组织,满清也是个组织!既然都是组织,那必然是一样!”
如果这话被雍正或者满清朝廷中有见识的忠臣听到,大概立刻就要剿灭霍崇一伙人。不过霍崇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每次的保密措施都做的非常好。
在这样单纯的组织内部,中级班的成员们讨论着这件事。潜移默化的强化着霍崇的组织与其他组织的不同。
既然将满清当做一个组织来看待,基于这帮年轻人的经历,大伙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只要雍正不死,就不会不顾脸面的把年羹尧搞下去。年羹尧自己也不会犯傻,丢掉自己已经拥有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