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坐了起来,而后走到了桌边,再是拿过了一边的小剪刀剪掉了灯心,这才是坐了下来。
她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脑后。
而后用力的握了一下手指,这才是开始拔起了那些铁钉。
只是刚是一动,她的额头上方,便渗出了不少的冷汗。
她抓紧了桌子,也是用力的咬紧了牙关,任着额头上方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向下掉着。
这样的疼几欲都是难以忍受。
而这样的疼,几欲都是难以承受。
她仍是向外拔着,这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生的被她舍弃了一般,这样的疼痛,割肉磨骨,疼到了极点,也是疼到了她想要放弃。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要湿透了,就连她的手也都是无力抓着桌面,可是她还是沉着一双眼睛,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铁针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