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她连她都是不敢动,到了后来,到是可以爬出去找东西,她听到了滴达的声音,这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水珠,也是因为下了雨的原因,所以在她几乎都是要渴死之时,才是有了可以喝的水。
水一滴滴的向下滴着,也是滴落到了地上的一个破了口的杯子里面,不久之后也就可以滴满了一杯,虽然不是太干净,却是可以喝的东西。
或许真的是她的命好,当是她掉来之时,正好就这个空间之内,而随她掉下来的,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碟花生米,还有一些吃剩下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残羹剩饭。
而在这时,她也不在乎这些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剩下的,是不是别人吃过的。
只要可以活,只要可以活下去,她什么都是可以吃,而比起她上辈子吃的那些猪食,显然这些东西,还是要好的很多。
她就是靠着这一碟的花生米,还有一些残羹剩饭,还有半壶茶水活到了现在,就是在她真的一点吃的也是找不出来时,却是听到了滴达的声音,上面下雨了,而雨等于水,她有了水就可以活下去了。
她掉下来之时,她腰间挂着的荷包掉在了上面,而夜明珠却是滚了下来,她费了很大的工夫,才是将夜明珠握紧了手心里面,也是有着这一颗夜明珠,也不至至于让她这里伸手不见五指。
她抬起脸,听着外面传来的声响,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吸吸鼻子,心里也是十分委屈,她也想要有人救她,也想有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可以救她于水火当中,就像是齐远救沈月殊一般,她不需要他在最是对的时候赶来,只是想过,他能够不放弃她。
而她也没有放弃自己,虽然一度的她都是以为自己的活不了,可是事实证明,当是她掉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空间里同,她是想要活的,她想要活下去,想要一直的活下去。
所以,不要放弃她,不要放弃找她,也不要放弃寻找,只要多找一天,他们就一定可以找到她,那么她就也可以活下去了,对不对?
她还不能死,她还不想这样死,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阿凝?”
上面再是传来了那一道极熟的声音。
沈清辞拿出了两块石头,相互的碰撞了起来,这两根柱子卡的位置十分好,形成的这个空间,再也是安全不过,她知道上面是走水了,可是好就好在,那些火也只是烧着上面的东西,却是没有蔓延到她这里,虽然说浓烟呛了她,却是没有什么大碍。
她听着耳边那些丁丁当当的声响,心酸的用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快了,就快了,再是一点点就可以看到她了。
她就这样的等着,也是听着耳边的水滴声,一滴一滴,滴落在了杯中。
直到了哗的一声,外面的好像出来了一团光,让她连忙有用胳膊将自己的眼睛给挡了起来。
“阿凝……”
男子的声音再是传来,就似近在耳边一般,其实也本就是近在耳边。
烙衡虑跳了下来,在两根柱子的中间,也是看到了横在上面的半棵大树,这个树也是长的巧,正好就是形成了一个巧妙的空间,而在中间的缝隙处,隐约的可看到了有些微光从里面透了出来。
“我在这里。”
沈清辞的喉咙十分的难爱,这也是她六天以来,第一次说话,声音很沙,很哑,也是很难听。
“真是夫人,”长青不由的心中一个惊喜,虽然说这声音变了很多,虽然沙哑的嗓子十分的不好听,可是他们还是听出来了,这就是沈清辞的声音的。
她没死,她真的没有死。
只是现在他们要怎么过去。烙衡虑伸出摸了摸柱子,这几根柱子十分的巨大,如果他们用抬的话,根本抬不出去,很有可能,柱子还没有抬出来,人就要被塌死在里面子。
找人这柱子给锯开,烙衡虑对着长青说道,现在这几根柱子,说实话,如若真的选择抬的话,会很麻烦,可是若是锯掉的话,到会简单很多,而人也可以安全的出来。
所以抬这个方法,不对。
而锯,或许真的就是此时最好的办法了。
他们找来最好的伐木工,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几根木柱子从中间锯开。
几个伐木工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的,直到天亮鸡啼之时,才是放下了手。
咔嚓的一声,生生的将柱子锯了一半下来,而那半棵树还是完好无损。
沈清再是闭上眼睛,光太亮,她的眼睛疼,这时一块布绑在了她的眼睛之上,她这才是一点一点的适应了眼前的这些光线,外面的天并没有亮,还是在半明时间当中,但是她的眼睛仍是无法承受这些过亮的光。
她感觉有人将手指放在她的额头上面,就像是在宁康侯府中,那时,她差一些被放干了血,也是这样的一只手,救她出了那个间炼狱,也是将她一回了家。
她伸手,摸到了他的手腕,也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一块疤痕,还有一直都索然于她鼻息间的淡淡梵香
原来她也是有人救的,原来,这世上还有一可以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救她于水火中的人,哪怕是晚了,哪怕是迟了,可是他还是来了。
“阿凝,不怕,我们回家了。”
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而她也似是真的听到了天籁之音。
恩,不怕,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家了。
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她应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