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下官就在外面,你们还是先收拾一下,便可以离开了,对了,那位离公子到也真的不是非得斩尽杀绝不可,你们你自然是可以带走黄家的银票,还有你们的衣物首饰之类的,他也不会让你们流落了街头,其实他还是太好心了,你们怎可能流落了街头,没有这么一个祖宅,你们不是还有铺子吗?不是在京中还有别院吗,你们日后便可以举家搬到京城,便能天天近临天子的龙息了,这样不是很好?”
宋言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么的羡慕一般,黄老太爷的脸都是黑透了,喉咙里也是有一种腥甜,而后噗的一声,也是喷出了一口老血。
“哎呀,老太爷,您怎么吐血了呢?”
他连忙的后退了一步,免的黄老太爷下口血往他的身上去吐,“您看你,都是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是一点受不得惊,就算是你们黄家马上要去京城了,也都是要荣辱不惊的是不是?”
宋言叹了叹气,“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这长居怡安这小地方久了,能换一个新的地方,显然老太爷,这心中定然高兴至及的。”
再是噗的一声。
黄老太爷又是一口血给喷了出来,这血喷的又高又直的,宛如天女散花,也是真的太过美妙了,只是可惜,宋言还是感觉自己的有些才疏学浅的,形容不出来如此的美景。
所以他摇了摇头,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老太爷表现的如此豪气,下官竟是无言以对了。
他走了出去,也是听到了黄老太爷再是一连喷了好几口的血。
当然要问黄太爷死了没有,放心,他不可能死的,哪怕再是多吐上几口,怕也只会越吐越是精神吧。
而当宋言出去了之后,黄老太爷才是连滚带爬的去找自己的放着地契和房契的地方,直到他沿高踩低的,才是将那个匣子给取了下来,若是宋言见到的一定会大惊失色的,原来黄老太爷都是八十多岁的高寿了,可是这腿脚竟是灵便的很,就连他都是要比不上。
黄老太爷连忙的打开了那个匣子,他再是扯出了绳子,将钥匙给拿了出来,颤抖着的将匣子打开,匣子没有被人砸过,锁子还是好的,所以那个宋言一定是骗他的才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纸破纸,就想要拿走他们黄家的祖宅,以及祖宅后方的那座大山的地契,真的当他就是泥捏成的吗?笑话,还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将匣子里面放着的香方都是拿了出来,这些香方他都是宝贝的很,平日都是不敢碰一下,怕是真的就要碰坏了,可是现在哪还管得了什么?
他一把抓过了那些香方,也是丢到了一边,然后连忙在里面找着房契与地契。
只是找着找着,他的额头上面竟是冒起了阵阵冷汗,这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他的房契,他的地契呢,他的房契和地契都是没有了,不见了。
他不相信再是将匣子里面的东西,全部的都是倒了出来,再是在里面一张一张的翻着,这不可能,是的,这不可能,明明他亲手放在时面的,也是他亲手锁上的,这东西他放的地方,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怎么会找不到的,他的房契,他的地契。
“来人,来人……”
黄老太爷对着外面大声的喊着,把黄东新那个不孝子给我进抓来,抓来……
只是他还没有等到把黄东新抓来,宋言已经将黄府的人,全部都是请进了院子里面,还留了时间,给他们带走自己的细软,只是,话是如此说,可是怎么能让他们带的多,府中的其它人尚且不知,还是莫名其妙的,就已经被赶到了院中。
而对方是的兵,是官,他们也不过就是平民,就算是再有银子,可也是都是要记住那一句民不与官斗。
“老太爷,你们可是要走了?”宋言坐在一边又是捶腿,又是打着哈欠,他本来昨日就是没有睡好,一大早就是到了这里,他还想要尽快的将事情给做完,再是回府休息,对了,他还要去见他的媳妇儿呢,虽然他的媳妇很凶,可是对他的还是不错的,看吧,他最近脸上都是没有伤了,这是媳妇儿心疼他了,否则要是顶着两个大黑圈,他还怎么出来见人呢?
“宋大人,这只是误会。”
现在的宋老太爷软了声音,卑微了态度,就连腰也都是弯了几分,如今他们是在求人,而非是别人求他们。
“误会?”
宋言再是摇了摇手中的契约文书。
“黄老太爷,白纸黑字的,可不是误会。”
黄老太爷面色僵着,可是却是反驳不了宋言一句。
“不知道欠了多少,我们还他即可。”
黄老太爷就只有退而求次了,不过就是百万两的银子,这一次他们黄家就认了,等到此事平息了之后,他一要那将败家子给打死不可。
“还?”
宋言摇头。
“老太爷,下官看你还真是还不起的,那位可是不差银子,他有的是银子,就是感觉这黄家的宅子长的不错,所以他现在只要宅子。”
当是黄老爷还要说什么之时,宋言又是打断的黄老太爷的话,“下官看这样吧,下官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之人,老太爷现在再是回去收拾一次的细软,可好?”
“还有……”他再是对着府中的人说道,“这宅子马上便要易主了,你们也是收拾自己的细软去吧,不然若是出门了之后,你们想要再是拿东西,那可就不可能了。”
而其它人一听此话,哪还得了,再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