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黄家最能使出银子的,可能就是黄东安,而他黄东新不但要受着黄东安的鸟气,就连他爹也都是要受大伯的气,这让他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不气?
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还是要为自己多做打算的。”
长意在他的耳边又是提了几句。
“不成,”黄东新连忙的摇头,“大哥,你说的这个事我是不能做的,要是真的做了那还得了,要是被我爷爷知道了,会打断我的两条腿的。”
“成,”长意站了起来,再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先不说些,走,咱哥两去喝上一杯,然后再是试下手气,还是照旧,赢了你的,输了算大哥我的。”
“成啊,”黄东新这个人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坏的,但是只有一点,那就是他好赌,还似是天生就喜欢般,而且还那是种气运极差的,明明的十赌九输的,可还是最喜欢赌。
长意要了一桌好洒好菜,再是找来了一个唱曲儿的小姑娘,就这样胡吃海喝的,再是去赌了一把。
“喝,再喝……”长意喝的打了一个酒嗝,也是靠在了两上小厮的身上,两上小厮将他扶到了楼上的客房里面,黄东新到是没有醉,他还是记得自己要回去,如果被老太爷知道他又喝又赌的话,一定会扒了他的了皮的。
“贤弟啊……”
长意再是伸出手打在了黄东新的肩膀上面,而他自己又是打了一个酒嗝,显然这人还是醉着的。
“大哥可是将你当成了我的亲弟啊,只可惜的大哥我是个孤家寡人,我那弟弟也都是跟着我爹早走了……”而他说着竟是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大哥真怕你会被人算计啊,你可知,你那个堂哥,怕是不但要你的儿,还是要你的命啊。”
“大哥,你醉了。”
黄东新的眼角不时的抽搐着,不得不说,此时,他越是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有一只猫在挠着一样,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的,他黄东新何德何能的,竟是有着如此一位好的异性大哥,比起家中那一位,不知道强了几千几万倍,那一个天天就只是知道,说他的不是,也是挑他的错处,他想多拿几两银子周转周转,他就会骂他,说他不务正业,说他的这个,说他那个的。
活像他是府中丢出去也没人要的垃圾一般,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就加男人也不是,还有什么资格说他,他再将长意交给了两个小厮,自己这才要了一间客房,再是让人打来了洗澡水,好好的去去身上的酒气,然后再是换上了一件衣服,准备回府。
只是当是他刚到了府里,就遇到了黄东安,而此时黄东安还是原来的样子,面部无须,皮肤也是异觉的细腻,少了男子的粗狂,哪怕再是文弱的书生,也不可能会此好的肌肤,像是这样这般细腻的,怕也就只能生在女子的身上,可是偏生的却是给了一个男人,而且他的唇色也越似红了起来。
“又去赌了?”黄东安一见到黄东新便是冷下了脸,真的有种狗肉扶不上席面之感。
“黄东新,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都如此大的人,整天就跟着那些狐朋狗友胡乱的转着,哪一天我看你被人卖了,还都是帮人家数银子。”
黄东新低下头,也是装成了虚心受教,可是他的嘴角却是不客气的一撇,什么了狗肉扶不席面,什么狐朋狗友,我的大哥可是比你强太多了,人家还会担心我,还会给我银子花,比我的亲大哥都像是亲大哥,再说了,我也没有一个太监的堂哥,说出去的都是丢人,就连那东西也都是没有,得瑟个什么啊?
“还不快走!”
黄东安越是不喜着这个堂弟,跟二叔真是同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一点的出息。
黄东新当然也是不想留在这里,还留在这时做什么,等着被人骂吗?他生出来又不是被人骂,供人出气的,而当他走了几步之后,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好像他的钱袋子不见了,里面还有几十两的银角子呢,现在他出门都不花自己的银子,他认的那位大哥,可是什么都是算在自己身上。
这才是好兄弟,这也才是雪中送炭,哪像是某个人,好似黄家就是他一个人一样,哪怕他只是多支了一两银子,脸就会拉下来。
他转过身,再是转了回去,心想,这钱袋子应该是掉在厅里的,他回来的时,还见到过了,虽然说银子不多,可那也是银子,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睛给拾到了,不就是白便宜了人家。
而他刚是到,正要推门进去之时,却是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好像是大伯的声音。
而黄东新自小便是最怕这个大伯了,这个大伯可是压了他爹半辈子了,大伯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们黄家的家主,而大哥当然也是,反正再是如何,这黄家家主的身份,最后再落也都是落不到他的身上,当然也是落不到他老子的身上,他们父子两个人生出来,就是为了给大伯一家子做陪衬的。
黄东新也没有想要听什么,本身刚要走之时,却好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子。
他的心头不由的一震,本来都是要迈出去的双脚,再一次的收了回来。然后小心的上前,再是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门上。
“爹,二叔的这个儿子简直就是狗肉扶不上席面,”黄东安只要一提起黄东新心中便不好受,以前他都是将黄东新踩在了脚底下,黄东新之于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