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看……”蓝氏挨指着放在桌上的菜,“这是给猪吃的吗,鸡呢,鱼呢,肉呢,姨母你可是你嫡亲的亲人啊,他们怎么能这么糟蹋我们呢?”
说着,她就拉起自己的袖子哭了起来。
沈清辞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那些饭菜,都是三个菜了,还想怎么样?
她一日才是两个菜,最多的三个菜,还是要同大哥大姐一起吃的,怎么的,三个菜还少呢,以前她在村子里时候,一个硬馍馍就要啃上好几天的。
她这个卫国公的嫡女都是没有嫌弃,她一个姓娄的,又没有流着娄家血的人,怎么还敢嫌弃?
沈清辞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也是听着蓝氏的抱怨,她要说就说,说死了最好。
而蓝氏说着说着,就感觉有些尴尬,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曾给过她一个回应。
“嬷嬷,我去大姐姐那里吃饭,”沈清辞站了起来,拉着何嬷嬷的手就要走,她怕自己面对着这样的一个虚伪的人,对着这样一张恶心的脸,一会她就要吃不了饭了。
蓝氏被凉在了那里,让府里的下人都是低头笑话,当然也是忍的一会脸都是要跟着绿了。
沈清辞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这到底是谁的孩子,怎么的就这么难伺候,她本来以为不过就是孩子,只要她这张嘴说上几次,就能把孩子拉到他们这里来,当然也就可以让她对他们言听既从,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毕竟她不是别人,她是的姨母啊。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鬼也真的太难伺候了,一肚子鬼心眼不说,还不爱搭理人,她都在她旁说了这么多久了,可是她就是不为所动,如果不是因为这小鬼有时还会她到,她还真的以为这不是一个聋子,要不就是一个傻子。
可是偏生的,她不聋,也是一点也不傻。
但是就好像是不喜欢待见她一样。
沈清辞去的时候,就见沈文浩也是回来了,正好就在沈清容那里坐着。
“妹妹怎么了?”沈文浩这一年到是高了不少,稚气的面容也是渐渐的沉稳,也越似沈清辞记忆中的大哥了。
“怎么不笑了?”沈文浩好笑的捏捏妹妹的脸,“平日的时候你见到大哥都是又笑又闹的,怎么的今天不高兴,莫不是大哥惹到你了?”
可是没有啊?
他最近都是忙着学业,连府上都是未回过几回,这不一回来,就见她给他拉长着一张小脸。
“哥哥,有个女人说哥哥坏话,”
沈清辞气的小脸都是拉了起来,两个小脸蛋也是鼓了起来,也不知道像了什么,反正就是挺讨人喜欢的。
“说说,谁说哥哥坏说了?”
沈文浩将妹妹抱了起来,然后让她坐在桌子上,免的她太小了,他们还得蹲下与她说话,而沈文浩仍是笑嘻嘻的,现在只是关心妹妹要说什么,对于谁说他的坏话,到也是不甚在意。
沈清辞皱着自己的小小的眉头,好像也是用力的在想着,而她的小模样,时时都可以逗乐人的。
“就是那个叫姨母的说的,”沈清辞还是皱着小眉头,“哥哥,这个名子好奇怪啊,姓一叫亩,是家里只有一亩田吗,这比咱家的小花园都是要小呢。”
噗嗤的一声,沈清容先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看起来,阿凝也是真的小,小的还不知道,那是姨母,而不是什么一亩田。
“就是那个一亩田说的,”沈清辞气呼呼的,一张小脸再是鼓了起来,“她说,只有她对我最好,哥哥姐姐都是坏的,都是要将阿凝丢了,不要阿凝,然后把爹爹抢走。”
“还有那个娄紫茵说哥哥长的太傻,她不过就是对你笑了一下,你还脸红呢,她说你的真丑的比大黄都是不如。”
“对了,大黄是他们家里养着一条狗,”
她使劲的给娄紫茵的脸抹着黑,抹的越黑越好,娄紫茵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了手段,让大哥一直倾心于她,都是到了二十好几了,一直都是未娶妻,还就是为了她,可是她呢,吃锅望盆,得陇望蜀,谁知道发跟黄东安狼狈不堪了多久,还将他们都蒙懵在鼓里。
这一辈子,他大哥要还是对那个女人生出情意的话,她就让爹爹把大哥丢到了边疆去,让他一辈子也别回来,对那种女人有情,还不如对一个男人诉衷肠。
养条大黄,都是要养个娄紫茵好。
最起码大黄还可看门护院,可是娄紫茵,只会花言巧语,花心吝啬,还有,花银子。
沈文浩听的额头上面的青筋都是爆了起来,本来他这一回府,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红衣的小少女,那时她的就站在花丛中,手中也是托着一束花,如同精灵般的笑着,温柔似水,也是似水柔情,少年的第一次心动就送了出去,当然也是心心相念的,甚至这几日都是有些茶饭不思的,当然现在只要一回府,除了找妹妹之外,就是想要见到那名小少女,当然也是知道了,她就沈清辞的姨母的女儿,也是沈清辞的堂姐。
只是没有想到,在他心里如同仙子一般的小少女,竟然会有着如此恶毒的性子,不但调频为着他与妹妹的关系,还将说他成了一条狗。
妹妹可忍,当哥的绝对不能忍。
沈文浩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是庶子,可是自小却是沈定山唯一的儿子,而且也是被娄雪飞当成亲儿子一股养,哪怕是被赶出沈家的那几年间,他也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等到回到了沈家,没有多久,就被记在母亲名下,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