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甜轻轻侧过头避开他:“这可不好,让他人看到,岂不是要说闲话,奴家被她们说说也就算了,可伍长在他们心中那是威武雄壮的很,奴家可不想玷、污伍长的名声。”西门伍长本想说那些女人都是他玩的剩下的,但一想到不能在这佳人面前自毁形象,所以便道:“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为了你,别说这些闲言碎嘴,就是千刀万剐我也心甘情愿。”
祯甜笑道:“可我手疼的很,怕扰了伍长兴致,要是伺候不好伍长,伍长嫌弃咋办。”西门伍长笑道:“这算什么,我待会就出去带两盒红花膏给你送去,抹几次,保证见好。”祯甜要的就是这句话,咬咬牙主动窝到了伍长怀里,眼神无意中瞥到一堆衣服下面角落处有双眼睛正盯着他们,是少文,她在那偷看。
祯甜眼眸一沉,刚才她介意自己用伊姑娘的身子做这事,一想到这个就气,难道这是她乐意的吗,还不是为了彼此。越想越气,感觉到西门伍长要抱她进屋,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奴家不想进屋了,不如我们……”西门伍长抬起她的下巴:“原来你还有这般情趣,果真是尤物。”
少文见到了全程,祯甜叫的很是欢畅,一边叫,一边和远处的少文的对视,她就是要让她看看,让她仔仔细细的看看,她越是看中伊姑娘的身子,祯甜便越要作践,她倒要看看马少文的心到底向着谁,在乎谁。
几番下来,伍长累的直接去屋内躺着了,祯甜整理好衣物:“那红花膏你可要及时送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伍长答应了一声沉沉睡去。
祯甜带上门,过来少文面前,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前一后的走着,上工去。下午洗衣服时,少文也没和她说一句话。
一直到晚间,祯甜上炕时,发现被窝里有两盒红花膏,笑了笑,拉过少文的手:“我给你摸摸。”少文缩回手:“不用了,我不冷。”
祯甜摸摸肚子,感觉有点难受,但忍着没和少文说,两人各自赌气的背着身躺着。
到了夜半,房间里静悄悄的,祯甜终于疼的受不住,推醒了少文,少文见她面色扭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祯甜道:“我肚子痛的很,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一样。”少文伸手触探,感觉到有液体,拿到鼻尖一闻:“血,你流血了。”
祯甜道:“之前上炕时便有点不舒服。”少文道:“你怎么不早说。”下炕去桌上点燃蜡烛,掀开祯甜的被子,给她检查,索性还好,血不太多,少文帮她清理了,又观察了一会,见没再流血,便熄灭了蜡烛。一时有几个女工在那吼她们:“大半夜不睡觉,吵什么吵。”
少文没理她们,回到被窝,摸摸祯甜的肚子,小声道:“现在还痛吗?”祯甜道:“还是痛。”少文心里紧张的很,又止不住的埋怨她:“这大雪天的,人家都巴不得多穿几件棉衣,就你还把肚子露出来受凉。”祯甜知她说的是中午时那些画面,不免生气道:“做那事本来就得掀起衣物来,不然怎么做。”少文不同意:“你是怀着孩子的人,不会挡着肚子一点,就让它露在外面,让那寒风吹。”祯甜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少文见她疼的快哭了,只好不再说她,用手给她抚抚肚子周围的经络,又拱到她被子里去,给她按摩腿,免得抽筋。祯甜侧着头不愿看她,但很是享受的接受她这般服务。慢慢的,似乎有了效果,那肚里的孩子似乎也慢慢安抚下来似的,和祯甜一起沉沉睡去。
祯甜次日睁开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脚丫子正被少文抱在怀里,少文晚上一直给她揉抚腿上的经络,才刚睡着一会。
一旁的女工们都开始起床了,眼神时不时往她们这边看上几眼,小声嘀咕道:“晚上,她们那被窝一直在动来动去,都不知在干什么。”又有女声附和道:“我好像听到脱衣服的声音,还有那种声音。”
“你说她们会不会在干那档子事?”
“谁知道呢,许是没男人,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