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欠了他的,但我不能用我自己弥补,与其长痛,不如早些割舍。”
扎马哼了声,“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痛着?”
“我不可能嫁给他。”
袁宝儿平静的陈述。
“为什么不行?”
扎马瞪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兵士,大声道。
“因为我已经有人家,”袁宝儿道:“我生死都是那家人的,不会更改。”
“你,好,”扎马火了,抽出长剑,“你今天走一个看看。”
袁宝儿看他一眼,转身把门生生打开。
那可是足有两尺厚的大门,寻常都是要四个兵士合力才能开关的。
扎马牙疼的嘶了声。
袁宝儿是右大王心头肉,他自然不敢动,但不妨碍他对另一个人动手。
老兵下意识的觉出不对,他立刻往旁边闪躲,但还是慢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