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义谈事的时候喜欢喝茶,他还比较挑剔,茶汤轻了或是过了,便会撂手不喝。
袁宝儿这会儿心生紧迫感,自然要好好表现。
水才开,袁宝儿便拎起茶瓶,将杯子烫了遍,待到灶上的茶瓶一响,便将调好的茶汤冲开。
八分满时,她端了茶盘出去。
珍珠站在门边,淡淡撇着,“你就是这么服侍老爷的?”
袁宝儿含笑应是。
她自小就给自家外祖泡茶,别的她不敢说,但冲茶泡茶点茶,随便哪一种,她都信手拈来。
珍珠轻哼了声,“茶瓶才沸,你便抄起,这水轻了,即便复煮,也不能用了。”
“你竟用此糊弄了事,可是觉得老爷可欺?”
袁宝儿看她一眼,很不理解她身为当地人,竟然不如自己一个外来的了解水质。
但她也犯不着跟她解释,便礼貌的笑了下,径直往主屋去。
如此的漠视,让自觉已经成为主子的珍珠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