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一脸鄙视道:“你若没有害人之心,我又怎么能陷害得了你?”
杨妃一脸震惊,恶狠狠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这个女人比我还要狠毒。”
长孙皇后嗤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狠毒,可惜就是太蠢了。”
杨妃马上反唇相讥道:“你这个女人原来这么有心计,看来孙宁也是被你利用了,你召她进宫根本不是为了给皇上选妃,只是为了陷害我。”
长孙皇后却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孙宁就是我看中的人选,而且我越来越看好她,这个丫头虽然足够聪明,但是却不够狠辣,所以她进宫之前,我必须为她扫清障碍,比如你。”
杨妃一脸怨毒地盯着长孙皇后,恨恨地说道:“你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惠,果然都是装出来的,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到皇上那里揭发你。”
长孙皇后脸色沉了下来:“杨幼薇,你觉得你还能出去吗?”
杨妃微微一愣,随即惊恐道:“为什么不能,我可是皇妃,就算犯再大的错,皇上最多把我打入冷……”
“嗤……”长孙皇后一声冷笑直接打断道:“杨幼薇,你可真是天真,我本来可以直接将你毒害我的事情告诉陛下,一样可以定你的罪,我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吃了你的毒药,让孙宁来揭发呢?”
杨妃愣在当场,情不自禁地问道:“为什么?”
长孙皇后微微俯下身,居高临下道:“那是因为,我就是陛下的底线,伤害我就是触犯陛下的底线,如果我不中毒,陛下恐怕不会生气,只有我中了毒,陛下才会震怒,而你也才会被处死。”
杨妃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猛地站了起来:“皇上……要处死我?”
长孙皇后站直了身子,轻蔑道:“就算陛下不杀了你,也会把你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你以为会让你舒服待在冷宫里,你倒是想得太美了。”说着长孙皇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杨妃马上想要扑上去,结果牢房的大门无情地被关上了,而杨妃只扑在了门栅栏上。
锁上牢门的狱卒马上识趣地退了下去,杨妃抓着栅栏歇斯里底地惊叫道:“都是你这个女人,是你给皇上灌了mí_hún汤,以前皇上根本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他从长生池回来以后,一切都变了,他对我不理不睬,好像陌生人一样,他的口味也变了,他的习惯也变了,他好像就像变了另一个人的似的,他……”
说到这里,杨妃突然愣在那里,脸色大变,双眼圆睁,一脸的惊恐,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一样,她指着站在牢房外面的长孙皇后,声音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莫非……皇……皇上他已经……”
长孙皇后突然打断她道:“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必须死了吗?因为你太喜欢皇上了,或者说你太了解皇上了。”
杨妃因为吃惊,用手捂住了嘴巴,脸上的肌肉扭曲,她指着长孙皇后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长孙皇后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居然发现了,那看来你必死无疑了。”说着转身离去。
杨妃这时终于反应过来,马上抓住牢门,不停地晃动着,惊声尖叫道:“不,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长孙皇后回头,冷笑了一声。
杨妃马上醒悟过来,更加大声地呼喊道:“我要见房玄龄大人,我要见李靖将军,还有魏征大人,还有侯君集大……”
但是长孙皇后已经走远,整个大理寺监牢里寂静无声,只有杨妃犹如孤魂野鬼般哀嚎的声音。
第二日,大理寺传来消息,杨妃畏罪自杀!
……
长安城的东郊有片废弃的旧城区,白天本就没有多少人,到了晚上更是冷清,但是正是由于这个地方偏僻,却也成了三教九流经常光顾的地方,有时一些地痞流氓为了争地盘,都会约在这里大打出手。
但是这几日,却有一件奇事发生,因为每到晚上,这里原本连官差都不敢来的地方,却有一个白衣姑娘,孤单一人,提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草药,在附近转悠。
白衣姑娘也没有用面纱遮面,所以看到她的人,自然都被她的美貌所惊艳,尤其在夜晚,这种僻静的地方,她仿佛就像一个幽灵一样。
所以,虽然她在这里逛了三四天,却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但是总有人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再加上酒壮怂人胆,于是在第五日的晚上,当白衣姑娘再次提着篮子在这里转悠的时候,五六个喝得醉醺醺的地痞流氓拦住了她。
白衣姑娘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遇到坏人的惊慌失措。
六个地痞流氓都是一副色mī_mī地样子盯着白衣姑娘,犹如大灰狼看着小羊羔一样,个个馋涎欲滴。
为首的一个刀疤脸嬉笑道:“小美人,你天天在这里瞎逛,是不是晚上太寂寞了,想男人了,我们兄弟六个正好帮你,好不好?”
白衣姑娘不理他们,想要绕开他们径直向前走,谁知道却被六人围了起来。
刀疤男一使眼色,其他五人马上会意,马上扑了上去,瞬间就将白衣姑娘制服,并将她扑倒在地。
刀疤男一脸淫笑地上前,嗅了嗅白衣姑娘,一脸陶醉的样子,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真香!看来还是个雏儿,今晚兄弟几个就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滋味。”说着就是“嗤”的一声,一把撕开白衣姑娘的衣服。
白衣姑娘紧咬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