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说越想,气越生,只觉得的阿铁儿在他眼里就恰似劫夺了他功劳的恶人一般,便是身边沉思的听雨,在他瞧来,亦是针对他。西门夜说拨转马头,准备折身返回。
西门夜说的异样,引起了听雨的注意,听雨错愕的抬起头,诧问:“大哥,去哪儿?府上办了酒,为阿铁儿庆功呢?”
“那是他阿铁儿的功劳,与我有何关系?喝酒,自个儿喝去!”西门夜说头不回的,直接持马而去。
一路上跟来的侍卫皆是错愕不已的瞧着厉嗔的西门夜说,不敢挡住西门夜说的去路,只得让开一条道路来,由着西门夜说纵马出城。
听雨见得西门夜说忽纵马走了,想了半天,可能是生自己的气了,摇头。
听雨回过神来,瞧了前面的太爷与阿铁儿一眼。发现他们两个人,仍在继续前行,丝毫无注意到身后的小波折。是笑不已,旋想起自己刚才的异态。
…………
至后,听雨迷糊的纵马立前,直接来到了太爷与阿铁儿之间。
“咦?听雨,怎了?”太爷忽感到身后传来异动,回头瞧去,见竟是听雨,神思不住的窜上前来,疑惑的问。
听雨瞬间诧醒过来,瞧向身前的太爷与在一旁笑着瞧着自己的阿铁儿,只以为阿铁儿是笑自己一般。
横了阿铁儿一眼:“哼!”罢直接持马向西门府疾驰而去。
阿铁儿本来只是瞧到听雨忽上前,是怪奇。
忽听闻听雨的声叱,阿铁儿一头雾水,来不及解释,听雨就已纵马狂奔,不多时就失去了踪影。
阿铁儿心下不解,瞧向了一面的太爷。
太爷且是过来人,哪里不知这些,抚起短须,轻一笑。
“………”
…………
回到府上之后,就摆开宴席,请了府中的大小差吏,一同前来为阿铁儿贺功。
这些人自然明白太爷的心语,各个皆围了上去,频向阿铁儿敬酒。
这时候一旁的听雨瞧不过去,深怕这些人将阿铁儿给灌醉了,挤了进去,要灌阿铁儿的,必须过了她那一关。
众差吏与太爷一见,皆是大笑不已,显然皆明白了听雨对阿铁儿的心意,不刻意灌阿铁儿,将那空间皆让给了西门听雨与阿铁儿。
阿铁儿见得听雨上来帮衬自己,“听雨………”
后面的话,且未罢,听雨就跟被踩了尾巴一般,直接冲出了宴会厅。
一众差吏,包括太爷皆是放声大笑,只将阿铁儿一人呆立在那。
太爷走上前来,示意宴会继续,差吏皆推杯换盏,只是不刻意灌阿铁儿了。
…………
旋宴会厅就陷入推盏,交错之中,闹嚷无比。
…………
西门夜说一嗔之下,冲出城门,纵马疾驰,漫无目的的乱闯。
不想这马儿撒欢儿一样的跑的欢,冷不丁前面路上有跟树杈伸出,西门夜说一时不察,被直接绊到马下来了。
“啊!”西门夜说惨呼一声掉下马来,一下子来了个嘴啃泥,牙齿皆被磕的松动了一些。
站起身来之后,他直接抽出佩剑,发疯似的砍向了那棵绊倒自己的大树。
可是他武式只是一般,直将自己手累的发抖,且另有些肿胀,拿不住剑,而这棵树只是被砍的树皮绽裂,没受多大损害。
西门夜说气呼的瞪着这棵大树,嘟囔着:“连这棵大树皆欺我,回头必定寻人,将此树连根拔起!”
这时好一阵大风吹过,将这大树吹的作响,树枝不断摆动,仿若就是在嘲笑西门夜说一般。
西门夜说气的是上前去踹了这大树两脚,只觉心下颓然,慢的依靠在树上,迷糊就这样睡了去。
…………
半晌,西门夜说才清醒过来,瞧着这四野无人,自己的那匹宝马不知去向,不觉有些索然。
漫无目的的乱走,不多时,就见得前头出现一小镇,凝神去瞧,才恍然想起什么也似。
买得一匹马来,抓得一副药。
西门夜说接过马匹,轻一笑。罢翻身上马,向京都城而去。
…………
…………
西门夜说回到西门府之时,是灯盏初上之时。
这时候宴会已结束,府里的人大皆是安歇了。
西门夜说走进府门,就听得府里的下人们在讨论阿铁儿与听雨的事。
西门夜说听得嘿然冷笑,从下人嘴里听到阿铁儿被西门府的差吏喝得有些高了,在自己的院内休息。
而听雨听得阿铁儿喝高了,亲自在厨房内熬那醒酒汤。
西门夜说计上心头,向着厨房走去。
不多时,就来到厨房,且见厨房内,只有听雨的贴身丫鬟在煎熬醒酒汤,听雨且不见了踪影。
西门夜说心中暗喜,寻到一名府里的心腹下人,命他进去将丫鬟引开。
这下人是府上的洒扫仆人,对西门夜说的命令怎敢违背,走进厨房了个借口,就将丫鬟骗走了。
旋西门夜说轻身的窜了进去,将那一包药,皆倒入了醒酒汤中,旋将这纸扔进火中,直接烧掉。拿起一个汤勺,将这醒酒汤搅拌均匀。
旋嘿一笑,仿若已见到了阿铁儿遭难的场景,旋跑了出去。
不多时,丫鬟就回来,见得汤无事,是松了口气。
一闻,发现这汤已熬好,倒进了碗里,旋拿来一个托盘,端着向阿铁儿的院子走去。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