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见此矛所蕴之势。
而秦合本人则一踉跄就往地上摔去。
此招出到一半,他已是心生悔,当年师傅曾言“归一”威大,不得轻出,可自己一味想胜,尚未熟练便已使出。
若真伤到工兄岂不悔?
待工宁格挡无效,矛尖将刺中的一刻,秦合陡然一侧,闪了开去。
可全势出击,半截倒空怎能好受,长矛是他特意松手飞出,使卸开那股巨势,脚下也是发力稳定身形,不过终究势沉而收不住,幸亏工宁眼疾将其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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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工某走遍天下诸州,从未见有如秦兄者,矛法玄妙,我败的心服。”待二人稳住身形,工宁却是大笑,以他的眼光,自然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秦合此番矛法使他好生敬佩。
“工兄言重,皆是小弟争胜之心太甚,我瞧兄长是不忍对拼方才如此。”
“………工兄之武妙甚,秦合岂敢言胜。”秦合诚恳得说。
以他的眼光,工宁方才此为自是明镜一般,若真与自己对拼,恐二人谁也收不住手,到时就悔不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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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事各明,秦兄此招天成一般,就算与你拼势也未必可破。怎可言不败?”工宁。
“呵,二位不用多言,工兄戟法精妙,秦兄矛法玄奥,当是个平分之局。”
“………秦兄终了一招虽是势巨,可似乎未臻全境,工兄若是拼命,定是两败。不过等到秦兄能将此招习至收发随心,恐同你拼命也是不能了!!”
阿铁儿大步上前说。
秦合这招“归一”,以他的武学造诣自是论不得,可招式瞧得多,倒也明白少许。
若真收放自如,此番断不会飞出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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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兄弟,眼光果然独到。”秦合虽然不知其———何以说出这话,却觉此言与恩师所付隐是同工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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