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蔽日一进来就看到了昏迷的徐宴清和衣衫不整的骊儿,以及这一室的血污与狼藉。再看沈观澜那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心头就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沈金玲身上就穿着一件校服,没办法脱。她要分散沈观澜的注意力,就让沈观澜把衬衫脱下来给骊儿披上。
沈观澜被她那一巴掌彻底打清醒了,也明白了就算心再痛,为了徐宴清的安慰也只能先忍着。于是脱掉了衬衫盖在骊儿身上。
“他怎么样了?”沈正宏似乎没发现沈观澜的不对劲,他拄着拐杖,在沈蔽日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徐宴清身边。
小李大夫又一次叹气:“不大好。沈老爷,我带来的药并非最好的,他的情况又挺严重,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立刻送到时珍堂诊治。”
“他这样不能出门,我派人去时珍堂取,你需要什么药尽管说。”沈正宏道。
小李大夫便写下两副药方,一副内服一副外敷,沈蔽日叫来门外守着家丁,让他立刻去取。
沈观澜好不容易把心头的情绪压下去,起身道:“爹,还是把四妈送去医院吧。西医治疗比中医见效快,四妈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