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说完他一夹马腹,没了踪影。
西棠看着他绝尘而去,忍不住可怜他:“那家驿站总是人满为患,我们到了怕是只有上房了,老五要破费了。”
戌亥不明白为何老五先行一步还会输,便问西棠:“怎么说?”
“他走的那一条路,是去洱海的。”说罢西棠向右带了带马头,大喝一声“驾!”将他们二人甩在身后。
辰巳果然要了四间上房,等到老五赶来大堂,正瞧见最后一只j-i腿进了龙沙的嘴里,桌子上空空如也。“你们……”他扑了过去,拿了半个馒头便向嘴里塞:“你们怎么连口饭都不给我留!”
“……叫小二再给你上啊,反正是你出钱~”辰巳拍拍老五的肩膀,带着龙沙练功去了,老六上了楼,西棠去灶房煎药,剩下老五一人守着一张杯盘狼藉的桌子干流泪。
这下子他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