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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妃的军用悍马载着谢牧和白崇锡,本来很宽敞,可是当背着巨大布袋的王重阳挤进来后,就显得有些太拥挤了些。
王重阳个子不大,但他背后的布袋太占地方了,鼓鼓涨涨的,像是藏着什么宝贝。
“王道长,布袋里藏得啥,给我们看看呗!”谢牧打趣道。
王重阳搂过布袋,认真摇头:“大师兄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示人。”
“比媳妇还重要?”谢牧嘿嘿笑道。
王重阳沉思许久,最后点点头:“比媳妇还重要!”
听到这话,车厢内顿时传出一阵笑声。
洛妃驾驶着悍马,笑道:“那以后你要是吃不起饭了,是卖布袋,还是卖媳妇啊?”
王重阳憨憨一笑,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嘿嘿笑道:“有诸位哥哥姐姐照顾,我应该不会惨到吃不起饭吧!”
这句话说的讨巧,以至于让不怎么开口的白崇锡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笑道:
“你会不会饿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我明天打赢了某人,我的家主一定会把我扫地出门的……”
闻言,洛妃透过后视镜,瞥了白崇锡一眼,似笑非笑道:
“小白同志,我可以代替你们家主清楚的告诉你,如果明日一战,你敢不全力以赴,我保证你会被扫地出门!”
白崇锡大笑:“那明日一战,你在我眼里便不是未来主母,而是洛当家啦!”
听到主母二字,洛妃俏脸微微有些羞红,随即重重点头。
“就是洛当家!”
……
回到秦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洛阳老爷子与星悬阁二师兄秦墨在客厅内,对着一张a4纸讨论着什么,当看到谢牧出现后,两人眼中不禁泛起一丝喜色。
洛老笑道:“来,咱们的阵法大师回来了!”
笑声中,秦墨拿起那张画有玄奥阵图的a4纸走到谢牧面前,恭敬道:“还请谢家主不吝赐教。”
谢牧愣住了,惊讶道:“你们星悬阁不是阵法门派吗?你怎么会想到请教我呢?”
秦墨笑道:“学不分先后,达者为师,还请谢家主不吝赐教!”
看着秦墨一再坚持,谢牧只能接过那张a4纸。
仔细一看,谢牧顿时愈加惊讶,指着那张阵图笑道:“这不是……我在霍家大宅布置的周天纳元阵吗?”
秦墨点头,面露惭色道:“没有事先征得谢家主同意,便研究这幅阵图,是秦墨失礼了……可是,不瞒谢家主,对于您这幅周天纳元阵,在下实在是好奇的紧。”
说到这,秦墨望向谢牧,苦笑道:
“谢家主有所不知……您的这幅周天纳元阵在我星玄阁中已经惹得天怒人怨了!”
谢牧顿时哑然,一头雾水。
“你们星悬阁都看过这幅图?”
“还天怒人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墨苦笑一阵,解释道:“自从洛老将这幅阵图送回阁内,顿时引起了阁内高层的注意,一众高层在研究完这幅阵图之后,发现这幅阵图简直完美,于是命令阁内弟子必须将此图研究通透之后,才能继续研
究其他阵图……”“可是……这幅阵图委实有些困难,以至于阁内弟子纷纷叫苦不迭,我那四师弟更是哭的稀里哗啦,听说我这次来拜访您,特地通过我,请您将这套阵法详解一番,否则我那四师弟只怕真的要不能结业了…
…”
听完秦墨这番诉苦,周围人瞬间懵了。
星悬阁不是阵法大派吗?
阁内弟子怎么会被谢牧刻画的阵图难倒呢?
这……不科学啊!
一时间,众人望向谢牧顿时如高山仰止。
“谢牧,你还懂阵法?”王重阳惊讶道。
谢牧谦虚一笑,点头道:“自学过一些……不值得炫耀!”
闻言,秦墨连连摇头,激动道:“谢家主切不可自谦,如果您这些都不值得炫耀的话,那我星悬阁百余名弟子只怕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谢牧笑着摇头,目光落在阵图之上,思忖一阵后,随手从桌上取来铅笔,信笔填上几道阵图线条,随后露出满意笑容,点点头道:
“这幅周天纳元阵,是我生平布置的第一座阵法,当时经验不足,很多地方存有瑕疵……”
“你比如说纳元阵与周天阵的衔接处就很仓促,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你现在一看,两套阵法的结合总有些生硬,犹如驴唇套马嘴,很是不妥。”
“但是随着我刚刚填上这几道阵图线条,两套阵法顿时浑然一体,能量转换间也更加交融。”
“这样就好多啦!”
说完,谢牧将铅笔丢到一旁,旋即看向秦墨,却见秦墨正以一副幽怨神情望着谢牧。
谢牧不禁疑惑:“干嘛这么看着我?”
秦墨满脸苦笑,道:“谢家主……关于阵法,您真的是自学的吗?”
谢牧点点头,认真道:“算起来,学了足足有一个多月,可把我累惨了!”
噗!
秦墨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个多月?还累惨了?”
“您知道我在星悬阁修行多久了吗?”
“整整十年!”
“可是轮到阵法修为,我与您之间的距离不能用道里,您可真是……哎!”
秦墨想找个一个贴切的词汇形容谢牧,可挣扎半天,还是无可奈何的叹气道:
“我若是将这幅由您改良的阵图送回阁内,阁内上到高层,下至弟子,非彻底疯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