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恭老听见这话,应了一声:“是的,殿下,如今咱们能做的,也就是静静的看着,这方休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一年的时间,方休对待朝廷、对待陛下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背后定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方休,乃是贼子,可也是一个天才,是王佐之才,他做事情,定然不可能无的放矢。
至于究竟有什么原因,或许可以从他修的路之中看的出来......”
直到现在,恭老满心想的还都是皇位的事情,都是所谓的社稷。
康王却是觉得有些乏了。
这半年跟方休斗,倒是抵得上以往几十年,与宁王斗。
他真的......有些累了。
叹了口气,摆摆手,只是说了几个字。
“走,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