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吕普索有天琴座最先进的医学实验室,他是要去给人治病,需要卡吕普索治疗的当然不会是战争中受伤的士兵,而是皇储浓情蜜意的新欢,一个很明显脑子出了问题的呆瓜。
言静也没说话,他眼光闪动着,似乎在内心里挣扎着想要说服自己。
言静也是认识耶戈尔的,甚至耶戈尔初次造访河岸基地,游竞要拿枪崩了他那次,言静也就在场按住了游竞的枪。他不知道后来这两个人发生了些什么,但是……
他十指按住桌面,猛然站起来,道:“殿下,属下不赞同!战事胶着,现在攻击阿尔戈斯,一来可以出其不意,二来重整军心。现在军队已经集结,蓄势待发,若是先绕路到卡吕普索,调动主力部队徒增不必要的消耗不说,再回头攻击阿尔戈斯,对方必然已经做好御敌准备,就是难上加难。”
场面一下滞住了,随即响起小声的议论,但没有人站出来,大家都还在观望。
言静也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双眼睛却一刻不错地盯着游竞,脊背绷得笔直。
李斯科叹了一口气,也站了起来,帮腔道:“我觉得言司令说得很有道理,当然,殿下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我对军事不大在行,不知道克罗托有什么意见吗?”
他狠狠地刺了对面克罗托一眼,示意他赶紧救场,克罗托一直在垂涎耶戈尔的小饼干,刚刚耶戈尔不情不愿地递了一块给他,还没来及偷渡到嘴里呢,就猛地被李斯科一点名,他砰地站起来,撞得桌子椅子一阵响,茫然道:“我……皇储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克罗托死生随君王!”
李斯科一脸惨不忍睹,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言静也脸色白了又白,昂着脖子说:“殿下若真要取卡吕普索,请给我一队驱逐舰,言静也愿前往,但主力军必须留在阿尔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