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巴了两下嘴,君不仁勉强挤出一副尴尬的笑容,向杨峰抱着拳,走了过来:杨兄,今儿这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rdquo;
哦,没什么,就是今天刚好进宫办点事,想你了,来看看你!rdquo;
淡笑一声,杨峰打着马虎眼,环视了一下周围那如龙卷风过境一般的房屋道:君兄,几天没见,你这儿的环境变化很大呀。怎么,准备成亲,装修房子呀?rdquo;
噗!
捂嘴偷笑一声,一旁的月儿撇过了头。
杨峰这简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残垣断瓦的,还不是他那没控制好的一拳惹的祸?
现在他倒像个无辜群众一般,把责任全甩一边了,装作啥都不知道,一副这不关我事的样子,你房子不是我拆的。
君不仁脸皮一抽,无奈看了他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灿灿道:天灾**,时常有之。刚刚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邪风,把我那半间屋子全吹没了。rdquo;
是么,这一定是绿化工作没到位,沙尘暴肆虐惹得祸啊。rdquo;
听到他这么说,杨峰当即马上甩锅,继续胡说八道道:我家乡那个城市啊,也是这样。一到春秋两季,就犯沙尘暴。所以说,经济建设和青山绿水,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不能只顾一头,用环境换经济。否则再好的经济,也要像现在这样,被一股狂风,把半拉房子给吹没了,你们说我说得对吗?rdquo;
呃ip;你这说到哪里去了?我咋啥都没听懂呢?
怔怔地看着他,君不仁一下呆住了,月儿在一旁也有些恍惚。
杨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不禁眉头一挑,再问道:我问你们我说得对不对,你们倒是给个反应啊?rdquo;
呃i;
对,为什么不鼓掌?rdquo;
啊?还要鼓掌?rdquo;
君不仁眉头一颤,无奈翻翻白眼儿,最后苦笑着鼓起掌来,心下却是一阵大骂。
妈的,说了半天,说得啥玩意儿不知道,但这做派绝对是来给我耍官威来的,靠!
君不仁心下不忿,月儿则是一脸微笑地鼓着掌。
杨峰看了他们一眼,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哎呀,说点屁话,就让人崇拜的感觉,果然爽啊。难怪那些领导都喜欢每天开会呢,就是在找这种众星捧月的存在感啊,嘿嘿。
如此想着,杨峰干咳一声,再道:既然刚刚君兄和月儿对我的发言深表认同,一致拥戴,那么我再占用大家两分钟时间,补充三点意见,你们听一听怎么样,对你们有没有启发?就是这个环境建设呀;
呃;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呢,那君不仁已是急急摆摆手,灿笑道:您今天要是找我有事的话,您直说就行了。至于您这环境方面的远见卓识,高谈阔论,君某改日再向杨大侠探讨。若是您没什么事的话,您看我这房子都被吹跑半间了,废墟一片,君某还得收拾呢,就不留您了哈,呵呵呵!rdquo;
脸色一沉,杨峰听到他这句话,明显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不禁顿时就不高兴了。
我这才刚开始有点装逼的感觉,你就给我打住了。
怎么,你懂环保吗,还不想听我说?
一个被监视软禁的人,现在不更应该奴颜婢膝,拍拍我的马屁吗?咋一点都不配合呢?还不如我刚捡的这个小丫头,懂得迎合本老爷的心情。
哼,活该你这半拉房子被吹走。等晚上的时候,我把你这另外半拉房子也吹走,让你睡草地去。
心下腹诽着,杨峰翻着白眼儿,终于进入了正题:君兄,其实今天杨某登门造访,还真是有一件事情来拜托你的。rdquo;
哦?杨大侠有事,直说无妨。君某但凡能办到,绝不推辞。rdquo;
你肯定能办到的,你那么神通广大,嘿嘿嘿!rdquo;
咧嘴一笑,杨峰眼中精芒一闪,询问道:自从上次五毒童子大闹京城后,我就派人把京城严密封锁了,至今差不多半月了吧。可是那小矮子的下落,却迟迟找不到。君兄上次说,你有办法找到她,不知可有眉目?rdquo;
在主人的计划开始实施前,我怎么好把那个小丫头带出来交给你,对这个丫头的用法,我必须配合主人计划才行啊。
长长地叹了口气,君不仁心道,但面上却是无奈摇摇头,歉意一俯身:抱歉,杨大侠,君某已然放出消息,全城搜寻那五毒童子下落了,但至今为止,还未曾有消息传来。rdquo;
是么!rdquo;
微微点点头,杨峰心里跟明镜似的,但面上依旧佯装一脸失落的样子,沉吟了少许后,又道:那个小矮子,奸诈狡猾。君兄一时未能找到,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必自责。倒是今日在下还有一事,想拜托君兄。rdquo;
哦?杨大侠还有何事?rdquo;
就是这位姑娘!rdquo;
说着,杨峰将一旁的月儿,拉到君不仁面前,紧紧盯着他的面容,看他有什么反应:这位姑娘名为月儿,是在下昨夜捡到的,失忆了。找不到她的家人,不知她的身份。君兄在京城人脉广,路子宽,能否帮在下替这月儿姑娘,找到回家的路呢?rdquo;
事实上,这才是今日杨峰来找君不仁的目的。
以致于他刚刚才打败那甘迪罗,为国争光后,也顾不上铁战衣为他摆的庆功宴,就急急忙忙拉着月儿,来找这君不仁了,连耶律炎想跟来,都被他拦住了。就怕那傻徒弟花痴,露出什么马脚,被这君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