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呕!
好似翻江倒海一般,君不仁佝偻着身子,一个劲儿地向外吐酸水,甚至都快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杨峰在旁边,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假惺惺地叹道:君兄,你实在太冲动了,也不问清楚我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就喝。万一我里面装的是一些要给太医做体检化验的粪便,你得漱多少次口,才能把这张嘴给漱干净呀!rdquo;
什么?呕!rdquo;
君不仁身子一震,一脸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便又止不住俯身呕吐起来,而且吐得比刚才更凶猛得多了。
杨峰挑着眉,邪笑地撇着嘴,俯视着他这副狼狈相。
等到他终于吐干净了,君不仁的整张脸已是彻底黑了下来,对着杨峰破口大骂道:王八,杨峰,从今往后,你他娘就是王八!rdquo;
诶,君兄,你怎么骂人呢?rdquo;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杨峰失笑着摇摇头道:您可是国师,要时刻保持自己的风度啊。rdquo;
屁的国师,国师也是有脾气的。谁特么的喝了你的痔疮药,还能保持风度啊?你能啊?rdquo;
我当然不能了,不过我也没抢着喝过痔疮药啊!rdquo;
轻叹着摇了摇头,杨峰一脸惋惜道:这痔疮药可是我花了整整三两银子,才从太医那儿给我开出来的,每日外敷三次,七日之内,痔疮可去。结果一口气全被你给喝完了,我的三两银子呀。rdquo;
唔ip;
身子一颤,那君不仁听到他说起这个,不禁又有些想吐的感觉,怒道:别跟我说什么外敷之类的;
君不仁又吐了,杨峰憋着笑,直摇脑袋。
等到君不仁再把肚里的胃酸吐了一遍后,直起身来,看向杨峰,却是气得眼睛都红了。
本来他觉得杨峰要对付他,用不着用毒,也就没有任何怀疑地服了那药。
但谁曾想,这小子不是要毒死他,而是要恶心死他呀。
以后他估计连吃饭都没胃口了,一想到这痔疮药ip;
脸皮一个劲儿地抽搐着,君不仁现在真有种想杀了他的冲动,可惜没那个能耐,只好破口大骂了:杨峰,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害我?rdquo;
我怎么害你了?rdquo;
你不害我,你骗我吃下这痔疮药?rdquo;
吃痔疮药的是你,我没骗你吃呀?rdquo;
你说这痔疮药是疗伤圣药,我才吃的!rdquo;君不仁在怒吼着,双目通红。
杨峰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淡淡道:我说我给你带来了疗伤圣药,可我并没说就是这瓶呀?是你以为这瓶是我给你的圣药,还没向我求证呢,就着急忙慌地喝了,难道这也怪我吗?rdquo;
啊?
一听此言,那君不仁不由懵了,想了想后,又大吼道:如果不是这瓶药,你把它摆在桌上干什么?rdquo;
我随手一摆的,难道不行啊?rdquo;
微微耸了耸肩,杨峰理所应当道:我刚在太医那儿开了一瓶痔疮药,然后到这儿来看你。见你有一张桌子,顺手放一下我的药瓶,不让吗?好歹我是个客人,手里的东西放一下都不行?又不是啥脏东西,污染你的桌子,你这也不许,还算待客之道吗?rdquo;
啊?
蓦地,君不仁又懵了,嘴唇蠕动了一下,不知如何反驳,默默无语。
杨峰看他这个样子,登时嬉笑道:我刚刚跟你说,我给你带来了疗伤圣药,是一回事。把我的痔疮药,暂且放你桌上一下,又是另一回事,谁让你搞混的?还害得我三两银子没了,你是不是该赔我一瓶?rdquo;
我去,你特么还是人么。骗我喝了痔疮药,居然还让我赔钱?
脸皮一抽一抽的,君不仁都快哭了,然后深吸口气,大骂道:好,杨峰,就算刚刚是我不对,我搞错了,对不起,行了吧。但是你刚刚可说了,给我带来了疗伤圣药,如果你的圣药不能让我马上伤势复原,你就是王八。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认啊?rdquo;
君不仁在这痔疮药上,已是彻底落入了杨峰的陷阱,没有半句道理可讲了,于是君不仁又将目标盯向了杨峰先前给他带来圣药的那句话。
可以说,那句话是关键。
如果先前杨峰没有把他的圣药夸得那么神奇的话,君不仁也不会这么急切地喝了他的痔疮药,上了他的当。
毕竟,君不仁也想立刻恢复伤势,黑魂教还有很多工作要他做呢。
就是因为他这种急切心理,再加上杨峰刚刚的虚假宣传,他才会落入了这个陷阱当中。
没错,在君不仁的心里,杨峰那个圣药根本就是骗他入瓮的虚假宣传,一定不是真的。这世上怎会有那么神奇的药,瞬间恢复外伤呢?
所以,君不仁抓住这句话,一定要让杨峰认下自己是个王八才行。
这样一来,也算他没白喝那痔疮药,以后见了杨峰,杨峰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一个自认为王八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讲了。
可是,就在这时,地心冰莲出现了。
一刻钟后,君不仁脸皮一抽,全身伤势已是完全好了,但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真被杨峰给耍了,那痔疮药白喝了。
要是在痔疮药和全身重伤中二选一的话,他宁愿废着两条手臂,慢慢养伤,也不愿留下如此耻辱的历史,遭杨峰取笑,呜呜呜!
君不仁内心在哭泣着,杨峰一脸得瑟地在他面前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嬉笑道:君兄,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