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方才不是还说可以为我做任何的事情吗?现在不过是让你杀一个你已经不喜欢的女人,这就推三阻四的了?看来你对我的衷心也而不过如此。”
大人哼笑了一声,手掌微抬。
见此,林常山连忙磕头认错:“大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多嘴。只要您说我一定给您办到。”
一边说着,还一边自抽着巴掌,毫不滑稽。
那位大人见此,这才放下了手,轻笑开口:“这才乖嘛,我就说,你是我最忠诚的狗。那我的狗,快,给你主人带来好消息吧。”
林常山身子轻微抖了一下,连忙点头:“是,我这就去办。”
可他刚准备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跪了下来。
“大人,我这头疼症最近又犯了,您是知道的,我这头疼起来,就是容易动怒,这一动怒就容易坏事,你看这……”
大人听此,眉头轻微一挑,戏谑的看向了地上跪着的林常山。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了?”
“不不不,我怎么敢!”
林常山连忙磕头认罪。
“属下不过是想向您求个缓解头疼症的药,这,这也是属下今日来的目的之一。”
听到这话,大人顿时气笑了。
“原来我的最忠诚的狗,今日来我这里,不是为了给我送东西,而只是为了给自己求药啊?”
这话说的格外的阴冷,冷的林常山骨子里都开始发寒。
“不,不是的,大人,您听我解释。”
“行了。”
不等林常山的话说完,大人就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这些小事,我自然不会难为你,不就是治你头疼症的药嘛。影子。”
“在。”
影子就像个鬼魅一样,瞬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悄无声息,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林常山见此,又是吓了一跳。
他发现自己在这别墅里,总是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惊吓来。
见他那般没用的样子,大人顿时冷嗤一声。
“影子,还不快给他药,不然我这忠诚的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得唯你是问。”
这话说的格外的讽刺,丝毫没有将林常山当人看。
似乎他真的就是一直没有尊严的畜生一般。
林常山虽然觉得羞辱,可是丝毫不敢反驳什么,只能连忙赔笑。
“影子大人,求求您了。”
此时对林常山来说,能给他药的都是他的祖宗。
每次他头疼的时候,他都恨不得能去死。
那种疼,就像是有什么在硬生生的把他的头从里面撕成两半。
又要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神经碾碎。
那种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描述。
而奇怪的是,他的头疼只有这组织里的药才能缓解。
原先他以为这药不过是普通的毒品,可当他自己去买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普通的白粉对他根本没有用。
无论什么,都不是大人给的药。
影子看着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匍匐在地上的林常山,眼底闪过一丝的不屑。
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子白色的粉末,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林常山的脸上。
林常山见此,丝毫不觉得羞辱,反而极其迫切的接住了那袋粉末,激动的冲着影子和大人不住的磕头。
“谢谢大人,谢谢影子大人。”
大人见此,更是不屑的抬手:“行了,你走吧,下次来这里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带上郑颖的首级。”
原本林常山已经快忘了这件事,可大人突然这么一提,原本还兴高采烈,激动的感恩戴德的他表情顿时顿住。
“怎么?有问题?”
大人阴鸷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常山听此,连忙摇头。
“不不不,没有问题,怎么会有问题呢?大人吩咐的事情,就算是上天入地,属下一定给您好好办了!”
说罢,连忙磕头告退。
直到林常山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隐于黑暗中的那位大人这才冷冷的笑出了声。
那像是猫眼一样晶亮圆润的眼球微微转动,让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全是乌黑,没有一丁点的眼白!
当他的目光落在了被丢在地上的黑色日记本的时候,大人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影子,你说这日记究竟是真是假?”
一旁的影子见此,连忙拱手恭敬开口:“属下没有见这日记的内容,不能做评判,但是单从陈家的重视程度来看,应该是假不了的。”
“哦?是吗?”
大人的声音淡淡,但却没来由的给人压力。
“可在我看来,这件事情怎么就这么的不可信呢?你觉得以林常山那废物的能力,当真能从陈家偷出我想要的东西吗?这陈正元可是我当初最爱的得力助手,那般聪慧的人,会没有给自己留一丁点的后路吗?你不觉得,最近我们对付陈家,太顺了吗?”
这话一出,影子连忙跪地:“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这就去调查今日陈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不。”
那位大人却突然扬声组织。
影子有些诧异的抬头:“大人这是……”
“不必去查,我们静观其变,要是他们真察觉到了什么,此时我们行动,反而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去告诉林常山那个蠢货,这几天也不要再和陈家的线人联系了,要是敢暴露了我们的线人,我唯他是问!”
“是。”
影子连忙躬身应声